朱凤英今日去东宫庆贺,特意涂过唇脂,一眼望去,唇瓣饱满丰润,好不诱人。
屋内只剩两人,大门也被太监们识趣地关上了。
没了呼呼北风的嘈杂,静的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朱凤英小嘴嘟起,往他身上娇慵一靠,纤长的手指在他胸前轻轻抚摸,“王爷,咱们什么都不羡慕,好不好?”
赵楷心猿意马,温香软玉在怀,他哪里还有闲心思羡慕别的。
爹是宋徽宗,这也挺好。
身居大宫殿,坐拥小娇娘,没有房贷车贷彩礼贷三座大山的压迫,夫复何求!
他“不怀好意”地抚上怀中儿的后背,喃喃道:“不羡慕,眼下刚刚好,有什么不满足的。”
朱凤英猛然抬头,金钗棱角刮过他的下巴。
那小脸微扬,吐气如兰,“王爷,我就知道你能想得开。
你不仅有我,还有裘冶她们四个珺君。
加上咱们三儿六女,以后开封容不下咱了,咱就去南方。
先购置一处大宅院,再开几处农田。
一家人和和睦睦的过日子,你觉得好不好?”
闻言,赵楷喉头一紧,差点兴奋地转圈圈。
老子这么牛的吗,贵为亲王,娇妻美妾,儿女双全,吃穿不愁。
哎呀呀!开心的想跳起舞来。
真可谓是一朝穿越翻了身,不做码农做王尊。
望着朱凤英幸福洋溢的脸庞,赵楷长臂一伸,把她打横抱起。
三转两转,两人便气喘吁吁地歪到了软榻上。
朱凤英眼波儿一横,如丝如缕往他脸上打量,“王爷今儿个跟往日大不同了。
可不可以告诉臣妾,你是如何想通的?”
赵楷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往日的一幕幕直往脑海里钻。
他半阖着眼,晕眩的不敢睁开。
剧本加载过程,对人类来说,总是这般残忍,半点不由人。
原来的赵楷为了皇位,的确做过一些布局。
只是疯批如他,在得知金人全面征伐,燕京失守,太原被围的噩耗之后,真的疯了。
如今他眼神清透,言辞有条有理,王妃朱凤英作为枕边人,自是感受最真。
许是太久没有过温存,朱凤英媚眼如丝,主动攀住他的脖颈,娇嫩的唇瓣凑上来,蜻蜓点水般地若即若离。
赵楷剧本刚加载结束,受到这甜蜜攻势,哪里还忍得住。
他一个翻身就把这丰韵佳人压在了身下。
朱凤英俏脸微红,声调娇柔旖旎道:“王爷,那药看来有效,你还得喝下去,不能停!”
赵楷脑中嗡鸣作响,难道原主雄风不在了?
五房媳妇呢,重要零件若失灵,还是干脆让他领盒饭,继续下一个剧本吧。
他慌慌张张地直起上半身,解开裤腰带,低头一瞧,两只眼睛登时亮如北极星!
一番云雨,阴阳交合,赵楷终于感觉灵肉合一。
朱凤英饱承雨露,樱唇微翘,一头青丝散在枕畔,甜蜜道:“看来赵太丞说的没错,男人脑袋里的病,都得从下面治!”
赵楷在她翘臀上用力捏了一把,“哪个糟老头子敢这么诋毁老子,等我改日去会会他!”
朱凤英花容泛晕,拖着长调道:“哎呀,王爷,你已大好,这还不是人家方子起了效?
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你这……”
“井?”赵楷在她唇瓣轻轻一吻,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哪口井?”
朱凤英脸上红晕大盛,被他一再宠爱,浑身的骨头都酥了。
她娇慵浅笑,沉吟半晌,嘟囔道:“父皇今儿早突然下诏,封东宫太子为开封牧,还赐了一条碾玉龙束带。”
“啥?”赵楷腾地站了起来,全然不顾羞耻。
赵楷心中警铃大作,赵桓那小子要是登基,他的爱妃哪有机会下江南?
“东宫太……不,皇兄……呃,是大哥,竟然要承袭帝位?”
朱凤英泪意上涌,拿起锦帕,使劲擦着眼泪,“王爷啊,你不要再吓臣妾了好不好?
四个珺君和孩儿们都吓得不敢近前了,你怎的还不体谅人家呢!
还不如来个痛快的,让咱们都死了算了。”
她如泣如诉,赵楷听得心如刀剜,“哎呀”一声,对她又亲又抱地可劲哄。
“你今日去那东宫,太子,呃,大哥作何反应?是喜是悲啊?”
朱凤英抬起泪眸,哇地一声扑倒在他怀里。
抽抽噎噎道:“你们这些臭男人是不是都一个德行,太子妃还不是被大哥闹腾的不得安生。
金人张开血盆大口,把契丹人吃肉喝血还不知足,扭头就向咱们下嘴。
这个时候,父皇有意隐退。
那谁登基,谁不是自个儿往金人虎口里送吗?
蝼蚁尚且贪生,世间哪有人嫌自己命长的!”
赵楷一拍大腿,眉飞色舞道:“这就对了嘛!他不当,换我啊!”
朱凤英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哆嗦着扯过被角,掩住自己胸前的一片春光,惊恐道:“王爷,你,你你说什么?”
赵楷当然知道这个时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