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已经陪伴他好几年,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汤子都数不清了。可是,一点儿效果都没有,还越来越疼。
有好几次,他夜里咳醒,都恨不得把心挖出来看看,到底是啥东西这么疼?
他还壮志未酬,儿子还小,不能支撑家族。就是为了儿子,也要熬下去。
娇娇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胸口,软软糯糯的小手停在最疼的地方,就在两乳中间,然后轻轻一按。
常海平立马疼得脸色都白了。
等这波疼痛过去,常海平想骂人,可是看到小奶包无辜的大眼睛里都是心疼,竟然骂不出来。
算了算了,小奶包懂啥。
不就疼了一下子吗,不都过去了吗。
常海平强颜作笑,“宝贝,想说啥?伯伯听着呢。”
娇娇小手还在常海平胸口放着,“伯伯一定要帮娇娇保密哟。”
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认真地看着常海平,常海平一愣,赶紧郑重保证,“伯伯一定保密。”
娇娇的小嘴巴对准常海平的耳朵,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伯伯,你这里有一根很细很小的金针,还发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