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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隔阂?(1 / 2)

回去的路倒是好受一些,顾忆这次有了准备,没再把鼻梁摔到。

“顾忆!”司徒月身上挂着个醉醺醺的家伙,看到顾忆的身影眼睛一亮。

“怎么了?”顾忆小跑几步,把那醉醺醺的一摊烂泥接住,发现时公冶玉术。

“你跑哪去了?我拉不动他,其他人也都站不稳,干脆就让他们这样子睡吧。”司徒月戳了戳烂醉的公冶玉术,长叹一口气。

“好。”顾忆轻笑。

两个人勉强把公冶玉术丢进屋子里,然后对视一眼,钻进了司徒月的房间。

倒也不是想做什么,女孩儿小小的床铺柔软,还有种芬芳的味道。顾忆帮她把繁杂的头饰拆下来,两个人肩并肩躺在那有些窄小的床上。

顾忆不敢挨着太近,身体僵直,半个肩膀都悬空着。

“嗤。”司徒月忽然笑了,侧身面朝着顾忆。

“别笑。”顾忆耳朵发烫,也把身子侧过去,犹豫许久,把手臂搭在了她的腰上。

两个人都是和衣而眠,但那种温热和柔软还是隔着布料传递到顾忆的手臂,最后在他大脑里炸开烟花。

“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顾忆呼吸粗重,甚至有些微微的颤抖。

“愿意的,顾忆。”司徒月眼眸低垂,“我愿意的。”

轰的一声,顾忆脑子里那根线好像断了。他伸手,尽可能轻柔地捏住了她的脸,然后轻轻含住了那双樱桃薄唇。

这亲吻颇为温柔,让人很快就沦陷进去。滚烫的肌肤相接,两个人都有些诡异的期待。

“不来吗?”司徒月抬眼,撞上他黑黢黢的眼睛,那其中的欲望深沉,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殆尽。

她最初有些畏缩,很快就被渴望占据上风。膝盖不要命地往上蹭,惹得那人一阵抽气。

“成契那晚,你会知道的。”顾忆忍得额头渗出汗珠,有些胀痛。理智早就溃烂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他硬生生地做了许久的平板支撑,最终也没有打破那道防线。

再等等,顾忆心道,她还要再等等。

一夜难眠,很难说他们最后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们拥抱着彼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顾忆便蹑手蹑脚走出去,眼底有些红,证明了他的睡眠不足。但他只伸了个懒腰,就离开了院子。

等到他灰头土脸回到巫司院,司徒月和公冶玉术已经起床了,甚至于满脸写着不情愿的公冶玉华也站在院子里,一脸死气沉沉在浇花。

“这是?”顾忆拍拍身上的土走进去,略微有些疑惑。

“我之前忙于在游禾国寻找线索,疏忽了两个妹妹之间的关系。是我不好,我决定要让他们握手言和修复关系。”公冶玉术颇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妹妹,他的一条腿还打着绷带,顾忆看不下去发动了治愈技能。

“多谢。”公冶玉术挑眉。

“有一事相求。”顾忆微微颔首,示意公冶玉术和他离开。

两个大男人鬼鬼祟祟地离开,窃窃私语一阵,都是面带喜色地回来了。司徒月疑惑地瞥了两人一眼,手上的水壶漫不经心地倒着水,一不小心展示了公冶玉华的裙子。

“啊啊啊!司徒月,你是故意的!”公冶玉华本就不情愿,这下就像一个被点燃的炮竹炸开,尖锐的嗓音宛如魔音钻进耳朵。

“哎对对对,我是顾忆的。”司徒月不想搭理她,翻了个白眼就扔下水壶走了。

水壶里的水本就因为她的心不在焉还剩下一多半,现在这么一扔,直接泼湿了公冶玉华的半个身子,将其气得牙龈都要咬碎了。

要知道,顾忆来这里之前,都只有自己欺负司徒月的份,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可她确实不敢再招惹顾忆,甚至于只是对视一眼,都觉得自己脑袋要被砍下去再安上了。

好在顾忆只是往这边瞟了一眼,并没有投入过多的注意力。折让公冶玉华松了一口气,满脸怒容回去换衣服了。

“月儿,你总得和玉华搞好关系才是。”公冶玉术头疼道。

“人生在世,何必非得要关系和睦?我们就这样,到此为止就很好了。”司徒月躲在顾忆身后,并不想听公冶玉术那些道理。

顾忆笑着护她,将话题岔开过去。不过他们显然低估了公冶玉术的顽固程度,简直是被八股文驯化之下都达不到的迂腐。明明大事上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血性男儿,可一旦遇到家长里短,公冶玉术这四个字就要从字缝里露出迂腐两个大字。

司徒月和公冶玉华两个人相看两相厌,却硬生生是每天都要被强行要求一起活动。有时候是一起给巫司院的药草浇水施肥,有时候是要一起参加饭局。就这么持续了快一个月,两个人都已经有些被迫脱敏了,已经可以睡在一张床上而不吐出来。

司徒月在这里叫苦不迭,顾忆的身影却总是很难见到。他每天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活些什么。偶尔司徒月追问,她就很快会被公冶玉术叫。,总之就是明明住在一个屋子里,两个人却并不怎么能见到面。

她有些苦闷,顾忆很明显是在刻意地躲着她。

难道是不爱了?是了,自己明明都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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