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司夏点了点头,雷震天的这咳疾也确实是拖了不少时间,也难怪会这么严重,甚至跟中了毒的贤妃都差不了多少,原本她想着用给贤妃治病的法子给这雷震天治,转念一想,还是又放弃了,二人落下病根儿的原因不一样,况且自己对雷震天平日里也不是很了解,一时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雷震天身边的人个个都守口如瓶,像是怕司夏会加害雷震天一般,只要是司夏问道关于雷震天病情的事儿就闭口不谈。
“这群人怎么这么死脑筋,真是费劲儿。”司夏趴在了一旁,有气无力地说道。
秋菊也无奈的笑了笑,走过去给她捏了捏肩,让她莫要太心急,慢慢来。
正当二人说这话,门又被推开了,见是雷震天,司夏瘪了瘪嘴,语气也不是很好,“你又来做什么?”
“听他们说,你问了我病的情况?”雷震天道。
见雷震天是问这个,司夏有些嘲讽的笑了笑,“怎么?你也跟他们一样,觉得我问这些是为了害你?”
“不不不,司夏,你别误会,我只是听到你关心我的病,心里头觉得高兴这才过来……我没
有别的意思。”雷震天支支吾吾道。
司夏瞧着他这幅手足无措的样子一时没忍住,扭过头笑了笑,而后又正色看着他,“伸出手。”
“什么?”雷震天一时有些楞,但随后还是照着她说的做了,乖乖的坐到了一旁,将胳膊伸向了司夏。
司夏费了好大劲儿这才将他穿的厚厚的衣服都给推上去,而后将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轻轻侧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良久,她这才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神色并没有多凝重。
雷震天先前并不知道司夏会医术,现下正一脸狐疑的看着她,而后又自顾自地将被司夏推上去的袖子翻了下来。
“可有纸跟墨?”司夏又道,雷震天摇了摇头,他的这寨子里识字的没有几个,更别说会有这些玩意儿,不过见司夏要这些东西有用,雷震天还是派人去城中走了一趟,买了不少东西回来。
看着天快黑了,司夏顾不得其他的,连忙接过来叫秋裤帮她研墨,而后又拿着笔不知道在纸上面不知道写了什么,交给了一旁的人,道:“你拿着这纸去城里的医馆,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告诉他,让那医馆
儿里的伙计照着我这上面写着的多抓上几服药回来便是,趁着天色还不算晚,医馆还未打烊,你现在便去。”
听她这么说,那伙计仍是有些许犹豫,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只好看向了一旁的雷震天,雷震天这么一听,顿时也来了兴趣,难不成这司夏真的会医术?
“快去,照着司夏姑娘说的做。记住了,不要透漏你的身份。”雷震天将司夏手中的字条接了过来递给了那伙计,又叮嘱了两句,这才让他出了寨子,那伙计脑袋也转得快,按照二人说的做了,没一会儿便又回来将药同红豆饼带给了司夏。
司夏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撕开包着红豆饼的纸一口咬了下去,良久,她才又开口:“你吩咐下去,让他们每日帮你把这药给煎上,今儿个晚上就先喝上一副,想来不出三日便会有效果。”
雷震天听后,低下头看了看手中的药,面上有些不相信,这司夏就这么相信自己的医术,况且,话说回来,真有她说的这么邪乎?
“去,照着司夏姑娘说的做。”雷震天将药扔给了一旁的那个伙计,而后对他使了个眼色,让他
先下去,那伙计接过药,若有所思的看了二人一眼,而后带着药屁颠屁颠的叫人生了火去煎。
他们大当家的这病可是他们全寨上上下下最担心的事,若是这司夏真的能给他们大当家的把这病给弄好那这大夫人的的名号他们可是心服口服。
秋菊见雷震天只是静静地坐在一旁什么都没有说,也知道他是要说什么,便寻了个理由出了屋子,见秋菊走了,雷震天这才清了清嗓子,将目光转向了司夏,道:“司夏……那个,我昨日对你说的那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昨日那事儿?司夏放下了手中的红豆饼,皱着眉想了想,这几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记事儿越来越模糊,雷震天只当她是在思考,在一旁静静的等着她的回答,?而后他见司夏一幅恍然大悟的模样,以为她是要答应自己,脸上带着喜色的看向她。
“你再给我两天时间,这可是关系到我一辈子的大事儿,我总得再想想。”司夏说这话时眼神儿有些闪躲,不过她心里想的什么雷震天都知道,那日,她同绍兴说的话,雷震天也都听到了,司夏这是在给自己
拖延时间。
想着,雷震天的面色越来越黑,他虽然喜欢聪明女子,但却不喜欢在他面前自作聪明的女子,见他看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凝重,司夏的心跳也越来越快,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
“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你也甭瞒着我了,至于我说的,你今儿个就得给我个说法。”雷震天拍了拍桌子,直接将话挑明白了说,司夏沮丧了沮丧脸,而后,她一咬牙,决定将自己心里想的,实话实说出来。
“不错,我确实在等绍兴搬救兵过来救我,不过雷大当家的,我也就直接跟你说了,你说的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