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前的男人大约五十多岁,穿着一身干净的西装,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涂满了发胶,亮到夜晚屋内都不用开灯的程度,打扮得像个暴发户,却在这里干着偷鸡摸狗的事情。
男人的五官因疼痛扭曲到了一起,他哎呦了一声后,一边扶墙起身,一边骂骂咧咧,南乔静静地看着男人,袋子里装的鱼静静地看着他。
男人看清扔他的是南乔后,破口大骂道:“原来是你个狗杂种!你胆子长肥了!你…”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南乔一个物理攻击打断了男人后面的话。男人懵了一两秒钟,又继续咬牙切齿道:“你个狗…”
啪!
“你个…”
啪!
“你…”
啪!
男人开口一次就被南乔赏一次耳光,到最后男人只要一张嘴,南乔的耳光就会如约而至。男人只能捂着肿胀的脸颊,不再张嘴,用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南乔,仿佛要把南乔撕成碎片以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