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褪去了最外层的衣,只剩下里面薄薄的衬衣。
季宥词温柔地卷起了她的衣服,一直到她的蝴蝶骨处,让师姐拖着衣摆。
风拂过她的后背,带着一丝凉意。
可夏云却觉得身心都燥热难安,巴不得这一切快点结束。
“师姐,我要开始了。”
“嗯。”
季宥词拿手碰了一下她的后背,嫩嫩的,滑滑的,吹弹可破。可现在后背上却遍布着撞伤,擦伤,刀伤,伤痕累累,青紫一片。
他俯下身子靠近,能听到师姐紧张急促的呼吸声。
“师姐……你不需要紧张,我会很小心。”
季宥词的气息随着话语喷洒在她的后背上,比撕裂的伤口更为火热。
“小师弟动作快些吧,紫阳真人他们还在等我们。”夏云含糊道,想要藏住她通红的脸颊。
“嗯,好。”
季宥词的手落在她的肩,一路滑落。眼眸里满是癫狂不止的欲望。
他心里五味杂陈。
在他眼里师姐就是一朵纯白的茉莉花,他不自觉地想靠近,可又不敢靠近她,他觉得自己不配染指。
“师姐……我听说口水能帮助伤口消毒。”季宥词幽幽地开口。
夏云本想说:现在的药膏就带着消毒的作用了。
不等她反应过来,季宥词已经俯身贴了上去。
“唔——”
夏云娇叫一声,尽管她及时地捂住了嘴,但声音还是从指缝中透了出去。
季宥词克制地吻在她后背的伤口上,一下又一下地试探她。
这样的浅尝即止,反而让他越发地上瘾。
“师弟……可以了,我不疼了。”夏云面红耳赤地推开他。
季宥词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他将剩下的药膏递给了她,贴心地照顾她穿好衣服。
他道:“那我在外边等你。”
“好。”夏云盯着他离开,才松了一口气似的垂下了头。
最近的师弟怎么就这么奇怪?
她赶紧给全身的伤口都涂抹了药膏,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走了出去。
紫阳真人也处理了他脸上的伤口,不知道他用了什么仙丹灵药,脸上的浮肿和淤青全都消失了。
露出了他良好的底子,他的皮肤像是山里最洁白的雪莲花,眉如墨画。
看到夏云走过来的时候,他微微一笑:“看样子我们可以出发了。”
夏云问:“接下来要去哪里?”
紫阳真人思索后道:“要先到落花宗,才到魔界缝隙。”
夏云对这个落花宗有所耳闻。
这是个以俊男美女著名的宗门,他们招收弟子的标准从来都不是灵根或修为,而是弟子的样貌。
所以落花宗也是宗门实力排名中垫底的那一个。
他们一行人正准备出发,一道身影踏着莲花从远处缓缓飞来。
那人浑身带着金光,手捻佛珠,头顶光溜溜的,看样子就知道是一位佛修。
他落步在夏云面前,窥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这位施主,你可曾见过吾友博止?”
提到博止的名字,在场的人都警觉起来。
紫阳真人闪身挡在了夏云的面前,眼前的这位佛修实力至少在金丹中期!
看到真人护着她,夏云微微发愣,很快她又回过神打量着来人。
面前的佛修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神色宁静而安详,嘴角弯成微微的弧度。看起来不是来找事的。
更何况佛修只会在魔物横行的时候动手,他们自带的佛光可以消灭魔物,而普通的修士击败魔物却需要习得剑意。
“小僧法名普渡。”他朝着众人行了一个佛礼。
夏云坦诚回道:“你说的博止,我见过。”
“博止施主他现在在何处?”
“死了。”紫阳真人接过话。
普渡捻着佛珠的手微顿,哀而不露:“祸福相依,笑泪交织——阿弥陀佛。我想跟那位女施主单独聊聊。”
“好。”
夏云话落。金光从他手中的佛珠衍射开来,包裹住了两人。
被温暖的佛光包围着,她没有感觉到身体上任何的不适。反倒感觉身上的伤口在慢慢地愈合。
普渡隔绝了外界的声音,就算是修为颇深的紫阳真人也破除不了金丹期佛修的保护罩。
做完这一切后,普渡拿出了一只纸鸢,道:“当年跟博止施主分开后,我便下山修炼了几百年,前日回到清心宗才看到这封信。谁知还是来晚了一步。”
“这位施主不妨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语气淡淡的,却是不容拒绝的坚决。
夏云将刚才发生的事情悉数告诉了他。
听罢,普渡嘴里又喃了一句:“阿弥陀佛。”
“心若计较,处处有怨言,心若放宽,处处是春天。施主做得没错,不必自责。”
他朝夏云行了一个佛礼。
“这幅卷轴,就当我送给你的谢礼。”
普渡递给她一个东西。
白净的绢布用一根红色的丝线捆绑着,内里的画布有些模糊不清,通体暗银色的化为给这份礼物增添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