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进了屠宰场,怎么那么多肉吊着呢?
“史文敬,这么多?”
“是啊,你总不能小气得一家就一点点吧。”
“可是,这好像也太多了。”
“多了就送些到军营里去,让更多的人能享受到你的福泽。”
“晕,史文敬,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福泽个屁啊。
史文敬点起了湿湿的松香,瞬间浓烟生起,有些呛人。
他有些狼狈:“夏蝉,那啥阮盛和不是也要结婚了吗?听说你送了清水道的房子给他?我这个好兄弟,自然也不能啥都不做啊,他婚宴的酒席我就包了,让大家都来吃流水席,免费吃三天如何?”
“你爱怎么搞我倒没意见,反正财主家的儿子不缺钱,不过我要说清楚的一点就是,清水道的房子不是我送给他的,我倒是想送,但是他不要,他让我每个月从他的月钱里扣一些费用,一直扣够房款为止,那是等于他自己买的。”
史文敬点点头:“很符合他办事的风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