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麟的手,轻轻抚着自己的肚子,“还有这里的弟弟或者妹妹,也是本宫的宝贝…….”
“咳、咳……”
话说到一半,她小声咳嗽了起来。
“娘娘,您是不是又把治风寒的药给倒了。”茶珀无奈地打断道,“今个儿桃红跟奴婢说
整理花盆整出了一股药味儿,那花的根都被泡烂了。”
“太医说那药对宝宝不好。”齐衡沫用绢子拭了拭嘴,“再说了,本宫就是夜里咳咳,估计就是受了些凉,不碍事的。”
“母后……不要生病!麟儿不要娘亲生病!”
楚麟听不懂大人们的话,但隐约从话里察觉到了什么,小嘴一瘪便要哭了出来。
齐衡沫瞪了茶珀一眼,一副“都怪你”的模样,蹲下身来抱着楚麟哄道,“母后没生病,别听她乱说,等母后生完小弟弟小妹妹之后,每天都陪麟儿玩,好不好?………”
茶珀抬头看了看月亮,低头看了看她家后娘娘,长叹了一口气。
宫中小径的两侧栽了桂树,中秋之夜正逢花期,金黄的小花一簇簇地缀满了枝头,真应了那句“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地上铺满了米粒大小的花儿,一时之间满园都弥漫着那股清甜的香气。
元锡白扶着宋钊走在出宫的路上,两个人都一言不发,唯有靴底踩着花径发出了异常清晰的“嘎吱”声。
一轮皎白的明月从云里现了身影,亮得清澈、亮得无暇。
一这人为什么喝醉了一句话也不说。元锡白暗自惴惴。
他先前没见过宋钊醉酒的模样,甚至没想过如此自律的一个人竟然会喝到两面生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