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叔阿姨,我找你们说点儿事,没打扰你们吧。”
房主阿姨:“我在煮饭没有打扰,你有什么事?”
我:“是这样的,上个月店里卖了3700块,这个月今天已经30号了店里卖了6900块连7000块都没有,都是因为疫情。自从2020年疫情爆发以来,店里生意越来越差。之前因为疫情我是找春莉(房主的儿媳)谈减房租的事情,但是每一次春莉都不松口寸步不让、很难沟通。这次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上来麻烦你们二老请你们能通融一下,少些房租。你们就住二楼,每天店里是真的没有生意没人进店,这种情况你们是看在眼里的,疫情带来的经济打击非常大、大家包包里都没有钱,消费不起。隔壁中亿因为租不起库房把现有门店一分为二,前半部分做卖场后半部分当库房,110多平租金才5万,而我的租金比他贵那么多,这几天因为这件事情愁的我睡不好、眼睛都是肿的。”
房主阿姨:“那你的意思是怎么样?”
我:“现在租金是每年7万,每年递增15%,请你们通融一下房租减少到65000以后每年不递增。我也知道中亿每年5万的房租,要你们少到5万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去年底我交房租的时候你们也知道,是分三次给的,因为确实生意非常差、一块一块的凑房租,实在扛不住。”
房主阿姨:“我们房租一直都便宜收的低,隔壁我们兄弟的铺子一样大,他们的租金收的8万3每年,他们的租金一直收的高。中亿那个铺子虽然大但位置毕竟靠后了些。”
我:“是嘛,中亿的铺子和我中间只间隔一个小商铺的嘛,位置也还好,因为这个因素所以我知道5万是不可能的,6万我都没说,说的是6万5。你们兄弟那个商铺虽然租金高,但是商户上个月也找他们谈了减租的事情,说的后面也不递增了,然后商户做的压力也非常大,每天没有生意,他们正考虑不做了。”
房主阿姨:“我们两个老人这两年身体不好,现在没管商铺的事情,都是交给春莉他们在弄,我只有跟他们说一下这个事情,最后怎么样也是他们做决定。”
我:“是,我知道你们二老年龄大了,尤其是这两年身体不好,所以前面几次说租金的问题我都是找春莉、都没好意思上来麻烦你们。但是商铺毕竟是你们的嘛,房主是你们,上几次我都是找春莉,但是春莉压根不让、寸步不让租金,尽管我每次跟她说实际的经济情况,可她就认为经济没有受打击,一切都很正常,我也没有所说的那么难。实在沟通困难,不得已我这才上来麻烦你们,没办法只能上来找你们谈。”
房主阿姨:“春莉呢是慢性子,但是我们这两年都没管商铺,是交给他们在弄,这样嘛,我下午给她们打个电话说一下这个事情,看他们怎么说。”
我:“阿姨,你要是以商量这个口吻跟春莉说,她肯定又是寸步不让的,因为我前几次跟她谈每次都是寸步不让。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得已上来找你们的呀。”
房主大爷:“下午我们跟她好好说,这样、我帮忙敲边鼓。”
我:“唉!你们也知道,从我2016年租你们的商铺现在已经7年了,若真不是没办法也不会找你们来商量。我继续做下去吧租金难以承受、重新换地方吧现在疫情反复一是没钱投资况且又往哪儿找地方,愁啊!中亿过去倒是有空铺子,但是总归是万不得已才挪地方。还有,这个地方一直说拆迁,还不晓得后面是啥情形,万一拆迁的话就肯定做不成。”
房主阿姨:“我们没接到消息说关于拆迁的问题,如果真要拆迁我们会提前跟你说的。前段时间倒是电线杆那边的住户去开了会说拆的事情,我们这边没接到通知也没开会。”
我:“叔叔阿姨,你们看我嘛,这几天因为房租的事情愁的睡不好、眼睛都是肿的。”
房主阿姨:“我这儿吃了中午饭就给春莉打电话,给他们说这个事情,具体减多少你们去谈嘛。”
此时、谁也没有再说话,空气沉默…
我觉得有些尴尬的气氛,于是起身准备走,说“叔叔阿姨,就拜托你们了,跟春莉好好说说,我就先下去了。”
房主:“好。”
下午和社区志愿者一位大妈聊了一下,她家也住楼上。
我:“据说政府已经下达公告半边街要拆改,具体什么时候拆改呀?”
大妈:“之前开过一次会,大家只是说知道这件事情,半边街要拆改、现在是属于筹备阶段。你不要着急,之前太平街从筹备到拆都用了两年时间。还要去每家每户测量面积,这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哦,反正拆是板上定钉的,只是时间关系嘛。”
昨天上去和房东谈租金的事情,一天过去了还没有回信……
前天和房东谈的减租金的事情、今天还没有回应,平时房东大爷都会在楼下遛弯儿、这两天没有下楼,估计是天气不好下雨的原因。傍晚看见房东阿姨路过、我忍不住问了一下。
我:“阿姨,我前天跟你们说的事情你们商量了吗?结果怎么样啊?”
房东阿姨:“春莉这两天在上班,我给我儿子说了这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