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若昨日已经否认,今日必然不会承认。
“那还用去看吗?进入天牢里的人,非死即伤!”
看她这爱搭不理的样子,南宫珏心有不满,冷然问她:“皇后,你能好好跟朕说话吗?你这是什么态度?”
苏锦若无所谓地认错,只盼着这位不速之客赶紧离开。
“是,皇上,臣妾错了,臣妾以后定然改正。”
说她错,她立马认。还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这表示什么?这表示她不在意自己,随便他怎么样都行!
对此,南宫珏看得明白,心里越发不满,他那肚里没由来一股子怒气油然而生。
“苏锦若,我告诉过你,不许你进去天牢里看廖青坞!你到底还是没听进去!你这是还打算进去为他送伤药,是吗?那我现在告诉你,不许!不许!你就乖乖给我听话!否则,我不知我会对廖青坞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皇上,你想干什么?你说臣妾错了,臣妾认!你和我之间的事,又关廖青坞什么事?干嘛总牵扯他?”
“你知道什么?你就拿这话质问我?”
“那我不知道什么?你告诉我!不要总牵扯廖青坞!”
“廖青坞!廖青坞!你除了他,眼里还有谁?”
“皇上,你——”
南宫珏怎么想
的?为何总是针对无辜的廖青坞?苏锦若实是难以理解。
她想反驳他,可最终觉得自己说不通他,便觉这样争吵没意义。
于是,她转身走进殿内,不想再理会南宫珏。
南宫珏扶额怒瞪向脚下,不想让苏锦若的宫人看到他此刻的怒意盎然。
他本意不是想和她争吵的,但她总能成功激起他的怒气。
连着昨日,他二人连连不欢而散两次!
似乎他每每想见她,都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乔诗雨好好休息了一整日,精神恢复不少,情绪也比之前稳定了。
于是,苏锦若尝试着,让她再次回忆她自己出事前后的事。
从旁人口中听到的,总有疏漏的地方。
因此,苏锦若便打算让当事人亲自说,或许她能从当事人话里发现一些不为人知的线索。
虽然那些事情并不让人愉快,可乔诗雨还是仔细回忆并叙述起来。
之后,她还是如之前那般认为道:“我被强逼着喝下的茶,一定有问题!”
苏锦若听来听去,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安抚了乔诗雨,然后便打算复审那倒茶宫女。
那宫女,南宫珏交给了郁小怜,苏锦若便吩咐张彩碧,让她通知郁小怜交人出来。
张彩碧去要人,却很快回返。
“那
宫女已经被暗地处置了。奴婢问了皇贵妃处置的原因,她道,是那宫女做事不严谨,才闹出后宫秽乱之事,理应该死。而且皇上早前将人交给了她处理,若是我等有疑异,可以去问皇上。”
苏锦若瞬间因此而气怒不已。人已经死了,郁小怜那样处置也让人抓不出错。
如此,让她去问南宫珏,除了怪罪争吵又能如何?
其后,在和乔诗雨说话时,苏锦若便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
担心自己的表现会让乔诗雨看出什么而失望不已,她装作有其他宫务要处理,回到主殿殿内的窗前,独自不快的坐着。
乔诗雨如今被她安排在偏殿内住着。
明知月过来看苏锦若,便看到她魂不守舍地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他慢慢走近窗前,过程里还在花圃里捡拾了几个小土块,然后借着花丛的掩饰,朝苏锦若身前丢土块。
苏锦若刚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感觉到。
等她感觉到自己被袭击,慌神看过去,却看到了明知月蹲身在花丛后的衣角和身形。
此后,只听她哭笑不得地骂道:“明知月,你幼稚不幼稚啊?多大了还玩捉迷藏!你在底下,我在窗台高处。你以为你藏在花丛后头,我就看不到你了吗?”
“是,我便是这么以为的!掩耳盗铃的事,又不是没人做,我做一下类似的,怎么了?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好玩?不好玩,你笑什么?”
“算了,你这幼稚鬼!懒得和你斗嘴说什么!”
明知月从花丛后头站起走近窗前,他并不在意此前苏锦若的嗔骂,而是问她:“怎么了,刚才看起来好像不高兴?”
苏锦若深叹一口气,说出了缘由,想让明知月给出个主意。
明知月曾细问过奚仲此事,他摸着下巴分析了一通,道:“宫女从哪里弄来的安神粉呢?你去查查!说不得能从这里入手找到线索。不管宫女死没死,只要能抓到是她从旁人处拿到药粉,而那药粉也有问题,这不就能证明乔诗雨被陷害了吗?那宫女是顾明玉的人,而那安神粉显然是情药,而不是真正的安神粉,不是吗?”
“对,对!”
苏锦若受到提示,恍然大悟,忙感谢明知月:“多亏了你提醒,谢谢你!没你我都不知该怎么办!”
明知月笑得一脸得意,感慨道:“哎,可不是吗?可谁让我是英明神武的明楼主呢!”
被他这自恋的样子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