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若无奈叹了口气,想想还是很气。
“还不是那位,脑子也不知怎么想的,不许我进天牢探望廖青坞!那这样的话,我怎么查案?廖青坞对我这个朋友,总是能说出些真话吧?我和那些刑讯的官员,在廖青坞眼里肯定不一样的嘛!”
还是男人更懂男人。明知月想了下,突然奇妙地领会到南宫珏的占有欲。
不然,南宫珏是以什么理由做下这个匪夷所思的决定的?
南宫珏想不开,不想让他的锦若进去,但他想得开。顺着锦若便是了。
苏锦若若对谁有意,绝对活得不是如今这样,可能会更好!
怕什么?
明知月思索着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进去——”
苏锦若急切问道:“怎么进?”
“和云岭一般,你易容扮成我的小厮,跟着我进去。我呢,自有别的法子进去!”
苏锦若对明知月还是十分信赖的,于是便全听了他的。
明知月带着易容的苏锦若,半路上和大理寺卿搭话打晕了他,将他藏到无人的宫殿里。
然后他拿着其人腰牌,装作是大理寺卿的手下,带着小厮苏锦若去了天牢那里。
守卫检查过腰牌,不疑有他,很快放了两人进去。
他们进去看到廖青坞时,他正处于昏迷状态。
显然,他在这地方遭
受了严刑拷打,身上都是伤。
苏锦若对他即心疼又紧张,她看了四下的监牢守卫,小声和明知月说道:“怎么办?他伤成这样了!他一定被严刑逼供了!大理寺的人,这是打算屈打成招吗?”
明知月神色淡定,同样小声回应她。
“进了这个地方,不可能不受刑的,都是如此。只不过咱们相信他是冤枉的,所以才心疼他受刑。有的穷凶极恶、心思诡谲的刑徒,不用重刑是不会招供的。”
苏锦若一脸担忧,凑近明知月又小声说道:“我也知道确实是这样,但廖青坞不是那样的人。算了,刑讯的官员不相信!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带了伤药了,给他敷上——”
明知月安抚了她。
他拿着腰牌,喝令守卫:“你们都下去,上头让我秘密问几句话,问完了我去叫你等。”
守卫看到上官腰牌,虽没有怀疑,但有些迟疑——廖青坞是皇上交代审问的重刑犯,不能有任何闪失。
“就几句话,很快的!”苏锦若强调。
“那你们快点,看你们是上官的下属,我们才通融——”
明知月向这里的两个守卫递上银子。
之后,他们想到只是问几句话,便乖乖听从退下了。
其后,苏锦若二人连忙帮廖青坞敷药。
廖青坞迷迷糊糊地
醒过来,听到两人絮絮叨叨的关心话语。
苏锦若看到他醒来,欣喜地凑上前来。
只一眼,廖青坞便认出易容后的苏锦若。
她的眼睛,他曾心里描慕过多次。加上她那熟悉的声音。他如何会错认?
这几日,要不是一直记得她的鼓励话语,这时不时的刑讯逼供,他实是难以坚持下来。
因为觊觎苏锦若,皇上根本不是冤屈他,而是想找个理由杀他罢了。
“锦若——”
“是我,廖青坞,你受苦了!”
“我和乔诗雨是清白的。锦若,你相信我的吧?”
“我相信!你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对我说吗?我一定会想法救出你的!”
“我和乔诗雨是清白的,我没什么要说的。”廖青坞摇头。
守卫的脚步声传来,明知月告知两人:“有人来了——”
苏锦若再想多说什么,也没了法子。只好和明知月装作问完了话,然后离开了。
失了腰牌这等事情,明知月以为,大理寺卿醒来,到天牢里检查无异常后,便不会声张,以防被皇上治罪。
谁知这大理寺卿却是个没脑子的,竟然在昏迷醒来后发现丢了腰牌,便直接将此事通告给了南宫珏。
南宫珏可不是没脑子,他听了后忙问:“天牢里可有异常?”
大理寺卿愣了下,慌神
道:“皇上恕罪,下官还没去查看!”第一时间他应该去天牢查看的!
南宫珏喊了宁煜,“你立刻带着大理寺卿去天牢看看,把闯入的人给朕抓来!”
苏锦若才说要进去,被他阻拦,结果天牢的主官就被打晕抢了腰牌。
这事是谁干的,可想而知。
宁煜带人走了,南宫珏则去了苏锦若宫殿那里,他这是想要抓对方个现行。
苏锦若两人过去找昏迷的大理寺卿,打算威胁指点一番他,结果他们找到藏身其人的地方,却没找到人。
“坏了,他不会傻的去告诉那位吧?”
苏锦若惊觉不对,和明知月对视一眼后,两人忙匆匆往回赶。
只要他们装作若无其事,南宫珏拿不到证据,也不能拿他们如何。
苏锦若到了自己宫里就忙开始换衣服,去妆容。
可南宫珏这时却突然被通禀来了她这。
然后,他不顾宫人阻拦,直接闯进了苏锦若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