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还哭鼻子。小时候也没见你哭过,越活越回去了!”
记得先帝刚把秦牧原领回来的时候,他看谁都是直勾勾的,野性难驯,活像个小狼崽子。
秦牧原仰头看着头顶雕梁画栋的横梁,把眼里的湿意逼回去,倔强道:“臣没哭。”
“好好好,你没哭。”
正武帝哄着他,拉着他到一旁的软塌上坐下,语重心长道:“你这事儿,我不是不想严惩。实在是背后干系太大,牵一发则动全身。”
“朕,朕也很为难!”
“皇兄,您可是皇上!”秦牧原道,“臣弟就这么一个想保护的人。从小到大,臣弟没有求过您什么事,您就应了我吧!让我放手去查。”
入了金吾卫大狱,铁打的人也捱不过。昨日抓捕的那几名凶徒,天还没亮就招了。
不过,他们原就是江湖上的草莽,干的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活计,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是有人买他们杀卢雁依,但对方很谨慎,在付定金时也未露过真面目。
叶乐程根据这条线索,顺藤摸瓜查到了崔府,也就是崔国丈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