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上任?”
“估计就这几天吧。”马小乐道,“回去也没啥值得庆贺,本来我还犹豫呢,搞工程我刚上路,要是不回去,可以赚大钱的。”
“你可别昏头,现在我可是明白了,有钱也没啥大不了的,能当官那才好呢!”关飞道,“这年头,大款哪里能比得上公款厉害!”
“好了,少讲两句吧。”马小乐道,“以后有空就到县里去找我,哦对了,你那房子我还得住。”
“尽管住!”关飞的口气斩钉截铁,“就当自己的,不过有点旧,要不给你重弄一套?”
“那算了。”马小乐道,“没准我还不在县里呢,过两年到市里来,你再给我买套大房子!”
“连家电!”关飞很豪气,“还有装修,一切按你的意思办,满意不?”
“得了,空头支票少开,到时看行动。”马小乐道,“万顺意的摊子,你们打算怎么办,是卷钱走人,还是接着搞下去?”
“这个还在商量。”
“嗯,你小子也够运气的,逮住了沈绚娜。”马小乐道,“对了,沈绚丽现在怎么样?”
“她到处看病呢,不过听沈绚娜说好像效果不大。”关飞道,“我倒是向沈绚娜提出个好建议。”
“啥?”
“让沈绚丽看黄色录像!”关飞嘿嘿地笑起来,“先看三级,再晋升A片,循序渐进,保准管用。”
“损人,你是损人!”马小乐道,“哪有这么治病的,弄不巧治好了刹不住,那成啥了,要是走向极端成了极度性渴望,还不如性冷淡呢!”
“没事,沈绚丽肯定有那个自制力,适可而止。”关飞道,“不过就是她不肯接受,沈绚娜跟她说过,结果被毫不留情地轰开了。”
“不谈她了。”马小乐道,“等我有空去找她,没准我下下狠心还能把她治好!”
“嘿嘿,你治好她,估计就脱不开身了,她指定不会离开你。”关飞道,“她那么长时间不找你,就是因为没治好冷淡的毛病,唉,其实她挺可怜。”
马小乐没再说什么,其实沈绚丽也是他放不下牵挂的女人,不过一直都有事情缠身,腾不出大量集中的时间,要不早就去看她了。
晚上,马小乐按时到公司门面房,里面已经热闹开了。没有酒杯,全是碗,菜也不是盘子装的,都在塑料袋里。
“马总来了,马总来了!”几个工人一见马小乐进来,都起身欢迎。
“都坐下,乡里乡亲的,也别客气,叫我马小乐就成!”马小乐哈哈笑着,掏出一包中华香烟丢给金柱,“金柱,把烟分了。”
金柱龇着牙接过烟,“刚好啊,每人两支,好家伙,这一支烟抵你们平时一包呢!”
工人们笑哄哄地坐下,马小乐一声令下,开喝。喝酒没有劝的,都是实在人。
“马总!”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汉子抹了下嘴巴,“修路的活见天就完工了,下个活是啥?”
“是啊,咱们都卯足了劲等着呢!”
“就是,咋到现在还没动静呢?”
工人们七嘴八舌地嚷起来。
“别嚷嚷,马大办事你们还不放心?”金柱端着陶瓷茶缸站了起来,“打从家里到工地上来,你们有被亏待过么?”
“没!”工人们异口同声,然后抬头看着金柱,等他发号使令。
“来,都站起来,敬马大一杯,能喝的多喝点,不能喝的也要喝一大口!”金柱说完,一样脖子,小半缸白酒灌了下去。工人们都很爽快,站起来个个一饮而尽。
马小乐看在眼里,心情很复杂,本来晚上把大家伙叫过来是要说散伙的,可现在还真开不了口。瞅瞅眼前这帮乡亲,来干小广场工程时可是经过考验的,该走的走了,留下来的都是不耍心眼的实诚人。
“不着急,最多两天!”马小乐提高了声音,“两天之后,开赴新工地,大小不讲,起码保证有活儿!”
一阵喝彩声中,马小乐觉得心里挺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