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脸疑惑的谭晓娟,马小乐嘿嘿笑道:“我曾经帮你打过针!还特意把打针的要领讲给你听呢?”
“打针?”谭晓娟越来越迷糊了。
“是啊,后来还换了特别的针,你还说我又色又坏。”马小乐说着说着要笑了。
“你……撒欢不惹祸!”谭晓娟一下坐起了身子,瞪大了眼看着马小乐,“好啊你个马小乐,敢那么瞎捉弄我!”
“谭局长,可不能说我是瞎捉弄,要是没那出事儿,前几天我哪里有胆子在套间里那么主动?”马小乐道,“就是因为和你聊的两次,多少也把握了点你的心理,再加上又误解了灯管坏了,所以才敢抖着胆子做了那些事。”
“你,你!”谭晓娟又羞又气还有喜。
“好了谭局长,莫要生气,我向你赔罪。”马小乐道,“赔罪不只是口头上,现在我以打针的实际行动来向你赔罪!”
“马小乐,你是个坏孩子。”谭晓娟闭上了眼,“在你面前,我感觉一点尊严都没有了,但,但我还是受不了你的挑拨。”
谭晓娟这话不假,这还得从她的男人说起。她的男人长得倒是人高马大,可就像过冬的萝卜,糠了,内虚得很,中看不中用。夫妻之事,往往是擂鼓奋勇前行,谁知鼓声未落尽,就鸣金收兵倒头大睡。而且,遗留下来的那点东西质量也不高,成活率极低,所以一直也没个孩子。这事她本来就有点委屈,但偏偏她男人不识趣,把责任都推在她身上,还在外面到处沾花惹草。她那日子过得真叫憋屈,于是一气之下离了婚。离婚后,她觉得这个选择是对的,感到轻松快乐了。不过有个问题是无法解决的,女人的需要,她甚至渴望有被男人强横地压倒的机会。这机会,让马小乐给带来了,极度欢悦的她觉得作为女人,也有些值得。
“谭局长,我哪里挑拨你了?”马小乐嘿嘿走上前。
马小乐走得很靠近,近到可以感觉到谭晓娟呼吸的气息。
“马小乐我问你。”谭晓娟起伏着胸膛,“你回榆宁县,会来看我吗?”
“谭局长,你想不想我来?”马小乐轻声道,“我倒是想问你,你会到县里去看我么?”
“那你想不想?”谭晓娟似乎忘记了年龄差别,口气变得有点调皮。
“当然想了,你是市建设局的领导,到县里去可是光明正大的。”马小乐道,“我一定尽全力来接待你,让你心满意足。”
“咱们可不是一个系统。”谭晓娟道,“你是农林口的。”
“那可不一定,没准我回去过不了多久也能到城建口呢。”马小乐用五指在谭晓娟身上不断划着圆
谭晓娟觉得热流开始全身蔓延,她闭上眼,摇摇头,“马小乐,这里不行,办公室的门不隔音。”
马小乐当然领会,指指小套间……
又是良久。
马小乐离开建设局时,春风得意,带着极度的满足和无比的收获喜悦。
精神好,劲头大。马小乐打电话给金柱,让他晚上把工人们聚集起来,到饭店喝酒。金柱说要喝酒还不如回公司呢,工人们到饭店不习惯,就喜欢买点酒菜到公司住处喝,醉了倒头就睡,那才叫痛快。
马小乐说行,一切都让金柱操办,虽然不在饭店,但也要有点讲究,多弄些好酒好菜。
和金柱打完电话,马小乐又想起了关飞,他和关飞说过,万顺意的案子不结,就不要和他联系,以免节外生枝。可现在听甄有为给了话,案子已经结了,也该告诉他了。
马小乐用公共电话联系关飞。关飞说晚上正要找他。马小乐问他现在在哪儿,关飞支吾着说在银龙国际酒店,和沈绚娜在一起。
“你小子真行,案子一完就你们就黏乎到一起!”马小乐笑道,“尤其是万顺意才刚出事,你们都没人性!”
“啥啊,我一个人呢。”关飞道,“沈绚娜这几天忙着办手续接管万顺意的摊子呢!”
“行,不管你们有没有人性,我想问问你对我有啥感谢没?”马小乐嘿嘿笑问。
“当然有,还没用我开口呢,沈绚娜就说要给你套房子,再给你买辆小轿车。”关飞脱口而出。
“唉哟,看来出手挺阔!”马小乐道,“房子和车子现在我都用不着,要不这么地,我先寄存在你们那里,等我需要的时候你们再支付给我。”
“那还不由你说了算么!”关飞笑道,“按照我的意思,给你一百万,好好把生意搞搞,那才好好呢!”
“不谈钱。”马小乐道,“现在我不打算搞工程了,马上回榆宁县去,农林局副局长。”
“诶呀,那可太好了!”关飞大叫起来,道:“马小乐,你回去真是太好了,要不我这心里一辈子也不安宁,老感觉当初是我连累了你。”
“别说那话。”马小乐笑道,“啥事都有个利弊,我觉得一切都挺好!”
“兄弟,你能说这话,我实在是高兴!”关飞道,“晚上请你喝酒,一瓶两千多块的!”
“两千多块?”马小乐道,“那你给我留着,改日再喝,今晚我有事呢,说好了要和工人们一起喝的。”
“行,肯定给你留着!”关飞答应得很爽快,“你啥时回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