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风格各异,有纯爱雅致的,也有一些主题劲爆的。
扫了一圈,再打开南斋的画,即便是赵鲤也不由得眼前一亮。
单论画,南斋确实具有碾压一个时代的本钱。
用笔纵肆,墨法淋漓,自有风流。
关键是,在南斋的画中,无论是妓馆买春,或是扒灰偷小叔子。
在画中这些女子体态风流,神色各异,却没有半分不甘愿。
难怪,就是韩音这样的闺中小姐,也知道南斋,并且爱看他的画。
比起一般春宫画师,南斋的画诡异的能让人感觉到他对原始欢愉的追求和女人的善意。
没有大景男人常见的以己为尊,相反画中男女是在平等的追求愉悦。
赵鲤忍不住皱起眉头,如果不是常家师徒的信、日记和那一尊十六个被害者组成的肉傀儡,仅从画实难想象南斋竟是那样的变态。
赵鲤定了定神,弯下腰开始仔细研究画中的技法。
沈晏挽着袖子,抱着洗得毛光水亮的小狗出来时,就看她伏在案上认真看着什么。
院中大树上合欢花,落在她的肩上,她也浑然未觉。
沈晏柔和了眉眼轻轻走来,等他垂眸一看,顿时浑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