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信息了吗?”林默不合时宜地开口问道,明明大家都知道他没有任何阴阳怪气的意思,但是让人听得有种他就是在阴阳怪气的感觉。
林思佳忍不住林默这番语气,直接上去以阴阳怪气的方式回了几句:“哟,林默你这是长能耐的呢?怎么你还知道别的信息吗,那就别藏着掖着,赶紧讲出来就好了嘛。”
林默总感觉今天林思佳像是吃了炸药一样,感觉逮到人痛处就怼,除了对安夏的态度好点,好像对谁的态度都是这样,难不成是刚刚的咒术还没有解决?
“你这样子看着我干嘛?”林思佳受不了林默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真的让人觉得怪尴尬的,也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
有这闲功夫看她,干嘛不赶紧想想怎么逃出这个法阵?
“感觉你今天特别的好看。”林默嘴上说的夸赞之词,然而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完完全全连演员的基本守则都没有遵循。
全身上下明摆着“我就是在骗你”的意思。
“好了,你们也别聊这些闲功夫了。”安夏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讲出来,但是心里还是没有一点点解决的头绪,就是心烦意乱的时候,也听不懂他们在耳边吵吵嚷嚷的,没个正经。
“你们都听安夏的,把脾气该收的收起来,好动的也给我停下来,你们真以为我们现在一点生命危险都没有?”贺徽礼出声帮着安夏口头上教训,手指不由得摩擦着自己的骨节,一副看起来十分焦虑的模样。
之前他很放心安夏,便让安夏一个人出了这次任务。
然后没有想到,那最后的一面就是在基地,他们告别的那天晚上。
以当时安夏的身手,会不会就是这一个阵法将安夏困住,接着他就再也没有获得到过,关于任何有关安夏的信息。
可是单凭白家那个小丫头,就算有破天的本事,也不应该将安夏逼到那样的境地。
这其中肯定是有他还没有发觉的东西,但是到底是什么?
那幕后的人真的只是那个白家的小丫头吗?
是否在暗处还有另一双眼睛,也在随时随地地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将棋子放在合适的位置,只为将他们的活路变成死路。
林思佳和林默听到贺徽礼的一番话,虽然在心里还是觉得很不服气,但终究还是耐着性子想方法跟大家一起解决这个问题。
“安夏,先跟你说清楚了,千万不要再用刚刚的那个方法,好用是好用,但是伤身体。”林思佳想起了刚刚安夏的举动,不免有点后怕地再次提醒安夏,那东西怎么是可以拿来说来玩的?
安夏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东西,直接将林思佳的话当成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还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就一个劲的点头答应,“好的好的,知道啦,知道啦!”
林思佳气不过,便想伸手将安夏拉近身边,再好好地说道一番:“贺徽礼,你干嘛?”
“你让安夏一个人好好的想一想,自己去干别的事去。”贺徽礼没有之前那般温和的脾气,语气里带着寒意,脸上因为生气漏出微微厉色。
站在一旁的白笑妍,欣赏的还以为能出什么样的好戏,没想到原来控制了人也不会这样尔尔,觉得总是没意思,又出声对阵法里的人说:“我也看过了戏,只是你们这戏演的也着实太过糟糕,让我连看下去的欲望都没有。可能是因为不是你们的真性情的原因吧,既然这样子,那我就来点外力,让你们再给我演一场戏。”
她笑嘻嘻的说着,眼神中带着玩弄的意味,仿佛在眼前的不是几条鲜活的生命,只是一群好玩的玩具,任意由她摆弄,没有人会为他们来反抗自己。
只见她伸手一抬,阵法内的黑云开始不停的翻滚涌动,就像是暴风雨来临时的海面,化身为巨大的恶兽,带给人们惊恐,吞噬掉人们的平静。
“安夏,赶紧把手给我!”贺徽礼见到这样的情景,第一反应当然是护好身旁的安夏,想着将她的手紧紧地抓牢,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然而,阵法的攻击比他的反应还快了一步,直接用厚厚的黑云将两人分隔,完全看不到对方的身影,就在他快要碰到安夏的手的瞬间,安夏突然消失不见了。
他顿时也慌了神,整个人呆呆的,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倒是一旁刚刚还在跟他斗嘴的林思佳,对他吼了一声:“你愣在这里干什么呢?不把自己的小命保住,还拿什么找安夏回来?”
此时的林思佳心里也是懊恼的,毕竟他也没有意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反而还比贺徽礼慢上几步,她没有被黑云完全的阻挡住视线,所以是眼睁睁的看着安夏消失不见的。
当然懊恼不能解决任何的事情,她也不应该被那股神秘的力量控制住,否则这事情还如何完结?
贺徽礼也不是个十七八岁,容易充意气用事的男孩,很快就调整好状态,跟着林思佳她们背靠背站在一起,注意力集中,观察着四面八方的变化。
而原本还在翻涌滚动的黑云,却逐渐的慢慢平息下来,这很明显就是盯着安夏为目标的。
现在安夏不在这个阵法中,自然这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