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忽然吹过,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
并没有人站出来回应安夏的话,就在众人都觉得安夏可能猜错的情况下。
有一个人突然从树林里走出来,十分阴郁地说道:“真的是太感人了呢,不过现在以你这样的情况,你确定你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白笑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安夏盯着仍然是笑盈盈的女人,不清楚为什么她要这样子对付自己。
白笑妍的身边只跟了那个保镖,她慢慢的像只猫慵懒地走向安夏,“因为你抢了我的未婚夫啊……”
“你觉得这个理由,你自己相信吗?”安夏盯着白笑妍,眼神冰冷到没有温度,因为谢致和而引发的矛盾,这真的一点都不可能,“你就说是谁要我的命吧。”
“嗯,这个嘛……我不能说。”白笑妍跟着安夏打哑谜,“你还是先照顾好你的小命先吧!”
话毕,伸手一抬,古堡里突然涌现出紫光,周围突然凭空出现一团团黑气,将安夏一群人围起来。
“好好享用,我们给你准备的惊喜吧!”白笑妍看着法阵形成,笑容越发灿烂,“你说我们要在这里等她吗?”
“主人,谢致和那边……”一直跟在身后的保镖提醒。
白笑妍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我只是答应把人给他,又没有说是人是站着的还是躺着的。”
“是的,主人。”那个保镖躬身退了一步,眼里带着势在必得的意味,静静地注视着白笑妍。
“如果你喜欢我的话,我并不介意。”白笑妍轻挑地笑着,仿佛换作是另外一个人,她也会如此的回答。
她迟迟都没有得到回应,收起了眼里的那一抹失落,她就说这个呆子怎么可能会答应这样的事情?
安夏也有点意外,他们众人直接被黑气围绕,而她之前用鲜血造出来的金光阵,根本对这个阵法没有任何的用处。
这到底又是什么招数?
真的以为柳暗花明又一村,实则这村里连个人都没有,路都是堵死的。
这……
当然是让她放弃是绝对不可能的,只是这新的法术又该如何去解,就又是一个新的问题了。
“安夏,这可怎么办?”林思佳本来就是个医者,自己擅长的方面就只是药理作用,对于这一些攻击性的阵法,真的是一点也不熟悉。
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讲,她只负责把自己的血堆厚就好。
安夏听到林思佳的声音,心里的烦躁之意顿然而生,但还是压住了自己的脾气,保持冷静地对她说道:“思佳姐,我们先一起想想办法,毕竟方法总比困难多,不是吗?”
这就是一句普普通通的安慰话,但从安夏的口中说出,却给人一种莫名的安慰感,仿佛随着她的话,整个人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贺徽礼,你现在可不能再发呆了!”安夏出声提醒贺徽礼,生怕他又跟之前那样。现在这可真的是关乎性命的时候,要是再给她掉链子,她可就真的不客气了。
“安夏,我没发呆,想事情呢。”贺徽礼赶紧替自己辩解,生怕安夏误会自己,他现在必须时时刻刻地呆在安夏身边。
按照前世的进展,谢致和这一段时间的小动作肯定会不少,要是一个过激的行为导致安夏的香消玉殒,他就直接把谢致和送下去给安夏陪葬。
安夏也不指望他能多听自己什么,摆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你们要自己管好自己,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一概不负责。”
“安夏,你这点放心,我会看好林默的。”林思佳立马接上安夏的话说道,表示自己十分靠谱,并不觉得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皮又厚几分。
林默听到林思佳这样子诋毁自己的形象,心里当然气不过,便怒气冲冲地说道:“林思佳,你好歹比我长上几岁,说这话你害不害臊?”
“难道你觉得你很靠谱?”林思佳反问林默,展开来一一举例道:“之前有一次,不知道是哪个人,进个门竟然被门槛给绊倒了,直接摔了一个鼻青脸肿。还有啊……”
林默急忙叫停,如果她不阻止的话,估计林思佳会将他从小到大的黑历史全部说个一干二净。
他好不容易摆脱掉那种邋遢小屁孩的模样,“蠢”这个字根本就不是拿来形容他的,所以他绝对不要跟蠢沾边。
“你求我呀,求我就不说。”林思佳神气地叉腰,语气得意的看着林默。
林默为了自己现在的形象,当然只能选择对林思佳多说上几句好话。
毕竟形象更加重要,不是吗?
安夏并没有理他们之间的吵闹,她还在脑海里苦思冥想,搜刮着是否有关于这个证的记忆,当然不会一无所获。
但是知道的东西有点过于鸡肋,完全讲的跟没讲没多大的区别。
除了多知道一个名字叫做“越莲阵”,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对这个阵法运行的描述,然后一点破解方法的影子都没有。
“贺徽礼,你有什么想法嘛?”安夏找不到头绪,只能问问别人,看看能不能整合出一点信息。
本身也没有带有什么希望,毕竟这阵法真的太古怪了,到现在把他们困在这里,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