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孩子,那实在是耻辱一样的存在,更何况太后在怀孕期间并不顾惜自己的身子,当时莫水鸢就觉得那孩子就算是生下来也只怕是要落下什么病根的,也太受苦了些。
倒不如让他在无知无觉的时候,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去了,也免得沾染了尘世中的腌渍,清净的离去转身说不准就能投个好胎呢。
“你想和我赌什么?又或者说,你还有什么能拿来和我赌的?”
“我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后、太后,你不会当真以为我手中半点能耐都没有吧?莫水鸢,你太小瞧我了。”
见杜凤月说的这般笃定,莫水鸢却是半点不慌的,她只静默的观察了杜凤月良久,然后点头说,“既然要赌,不如我与你赌一把大的如何?只是不知,你想和我赌什么?”
莫水鸢循序善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