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王说着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非常,花长老也没有想到她不过是顺嘴提及了这么一句,怎么就引得漠北王这么大的反应。
“王爷您别生气,我也是无心的。只是……只是这……”
“还请王爷海涵,花长老她也是无心的,只不过因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对这位先生多有误会,还请殿下莫要介怀!另外,我们此次前来确实是带着满满的诚意,若是殿下实在不愿与我们合作大可直说就是,又何必这般的拐弯抹角呢?”
还不等花长老继续出声解释,其身后的一位老者率先上前拦住了花长老要上前的动作并出声为花长老说话。
而显然他的这一番话无疑是将漠北王的情绪继续推向了高潮,就连其身后站着的几位贴身侍卫都对此很是不满,蹙起了眉头,直觉得这人可能确实是没有带脑子,竟然能够说出这样无厘头没有脑子的话来。
“既然你们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大可直接离开就是,又何必一直在这里说我们的不是?”
说完,漠北王直接起身对慕容云海点了点头又看向谢私霈眨了眨眼睛,使了个眼色后便大步离开了,慕容云海对此到并未着急着追过去,只是他瞧着花长老的脸色着实是不好看,一时心中只觉得讽刺非常。
这人倒是嚣张的厉害,分明是在他人的地盘上,却要这般的不通人情世故,还真的当自己就天下无敌了吗?
花长老显然对于眼下的境遇是没有料想到的,作为整个府邸的主人,从中牵线搭桥的线人漠北王都已经率先离开了,那么今日这合作究竟该如何继续下去,这就成了目前需要去进一步考虑的问题。
而现下显然还有更为重要的问题需要去考虑,那就是这个合作究竟还能否进行的下去,今日这么一闹,怕只怕这漠北王府算是被彻底的得罪了。
今后若是再想要进入到这个府邸大门,怕是要难上加难了。
“哼!本就不想与他们合作!还真的当我们求他们不成!总会有他们后悔的那一天,长老,我们走吧。”
说完,还不等身边人再继续劝说,十三已经率先掉头走出了漠北王的书房,而紧接着身后的随从们见僵持不下,一直也等不出个什么结论来,无奈之下也只得跟着十三一道离开,花长老对此也无可挽回,只得从长计议,等到下一个机会再继续行事了。
而等花长老一行人离开了西苑,彻底的看不见身影后,慕容云海这才来到桌前落座,看向谢私霈以及其怀中的人。
“这位是?”
尽管心中已经有所猜想了,可是对于第一次抱着姑娘来找到自己的外甥,慕容云海难免会想要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亲近之意。
“您见过的,她现在中了毒,还请您设法搭救一番。”
对于自己的这个近乎与陌生人的舅舅,谢私霈从未想过要与之客气,平日里本就与他联系甚少,中间互相难为的次数更是寥寥,如今这个情况确实是事发突然,出人意料的,也确实是因为谢私霈走投无路了,为了莫水鸢的身体着想,他耽误不得,更不愿意继续耽搁,所以这才赶紧找到了慕容云海。
只希望这一次是找对了人,不至于再出现半吊子赤脚大夫故弄玄虚的伎俩出现了。
而很显然的,自慕容云海出现后,谢私霈对其就是有一种无名的信任,这样的信任似是刻在骨子里的,不容置疑的,也许正是因为彼此身体里都有这相同一股血脉,因而才会这般的与生俱来吧。
而显然,对于谢私霈的请求,慕容云海自然是不会拒绝。
且不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谢私霈这位大名鼎鼎的镇国将军的名威,都值得让慕容云海为之出手相救,这与其的救人原则并无任何的悖论。
“若是真的如花长老所言,这姑娘是中了蛊毒,倒也不是不能够搭救,只是这方法,你得容我再考虑考虑。”
慕容云海这话说的十分的委婉,其实话语中所包含的意思也就是因为这搭救的方法有些过于凶险,究竟该不该搭救,要怎么搭救,都是需要长久周密的计划的。
“先生若有任何的顾虑单说无妨,虽说我现如今确实是被种下了蛊毒,但是我自身也略懂旗黄之术,对于自己的状况也略知一二,一定不会让先生为难。”
既然外人已经都离开了,那么莫水鸢的伪装自然就不需要再继续了,她从谢私霈的怀中坐起身,看向慕容云海的眼神满是赤诚。
这巫蛊之术绝非儿戏,其想要根治的难度,莫水鸢心中自然是清楚的。
再加上为了续命她给自己喂下去的那颗毒药,光是解开这个毒,从体内将所有的毒素排出,这就需要许多的精力与本事,莫水鸢自然是想要活下去,毕竟对于真的死掉后的去向她心中仍旧有所猜疑,但是那终究只是猜疑,万一没能回到现代,那么一切可不就是百搭了吗?
莫水鸢不能冒这个风险,所以她还是决心先将自己体内的蛊毒排净,回现代的事,还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有一个确切的方子才是良策。
“其实这蛊毒想要根治倒也并非难事,只不过……得需要一味药引。”
慕容云海说着眼神看向谢私霈,这一瞬间的动作让莫水鸢抓个正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