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四,林海月是被闫怀礼直接从床上拽起来的。
“谁呀!找死吗?”林海月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对着掀起被子的人就是一拳。
“林海玉,你个狗脾气,我鼻子被你打歪了,你这个疯女人,我跟你没完。”闫怀礼感觉鼻子一热,他伸手一摸,鲜红的血液让他体内的血液沸腾起来,他也不管不顾的直接举起拳头朝林海月招呼。
林海月也是不甘示弱,伸手就和闫怀礼过起招来,这不到三个来回,他就被林海月给放倒在地,林海月上前单膝跪在他的身后,将闫怀礼直接死死的压在地上。
“闫怀礼,你是吃了豹子胆了,敢和我动手?谁给你的胆子?”林海月语气冷冷的,一只手扯住闫怀礼的手臂,反背在身后。
“死丫头,你这是要谋杀亲夫。”闫怀礼吃力的在地上说道。
“是吗?我是什么?再说一遍,闫怀礼,我劝你想好再说,我不介意让你这辈子都成不了男人。”林海月猛用力一扯,恶狠狠的开口。
“是将军,我的将军行了吧!你放手,你再扯下去,我的胳膊就断了。”闫怀礼是一阵吃痛。
“下次再胡咧咧,小心我直接拧断你的脖子。”林海月一松手,照闫怀礼的屁股就是一脚。
“说,一大清早的,着急忙慌的,死人了?”林海月也不再管躺在地上的闫怀礼,而是直接开始梳洗。
“你倒是心大,这两天都闹疯了,你没出去看看,特别是早上,都闹得林府门口了,那臭鸡蛋、烂菜叶,什么恶心丢什么,直接是要把林府淹没在那些东西中的架势。”
闫怀礼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着急的说道。
林海月其实在早上迷迷糊糊听到外面的吵杂声,关键是和老怪他们喝酒喝得太猛了,这才耽误了起床,不曾想竟然有这种事情。
“那帮刁民实在太恶毒了,骂什么的都有,有骂林府活该断后的,有骂你牝鸡司晨的,有骂你恬不知耻的,还有人骂你不配当将军。总之,什么难骂什么,什么戳心窝子说什么,就跟疯了一样。”
闫怀礼一想到他们骂林海月的那些话,他就想上去给那帮蠢货一个大嘴巴子。
“报官了没有?”林海月转头询问。
“报了,可这都多长时间了,兵马司的人还不过来,赵欣悦可是顶不住了,我看这要是再打下去,可就攻占林府了。”闫怀礼的话让林海月陷入了沉思。
“走吧!去会会!既然大家都来讨伐我了,我也该露面是不,我不能让他们白来,也不能让幕后的人白花那白花花的银子不是。”林海月说完,从一柜中取出一件通体乌黑的长袍,飞速地穿在身上。同时,还不忘将铠甲也戴在身上。
“砸了它,砸了它。”
“打那个臭不要脸的,还将军,一个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真是丢人现眼。
“听说了吗?西城门的那些人都是附近村子里的,是林家这个恶魔一夜之间屠了村子,她觉得不解恨,还把人家的尸身挂在了城墙上,说要鞭尸。”
“知道吗?她差点灭了安兰国,这样凶残的人,如果留在京城,说不定那天晚上会杀入你家。”
“赵三夫人,你说你嫁给一个女人,你可真够搞笑的,只是不知道你是嫁给了那瘫子林海月,还是嫁给了女人林海玉?又或者你是两个都伺候?”
“林海月是一个瘫子,可他还有一个儿子,就是不知道那死去的孩子是从谁家抱回来的,或者是跟那个野汉子鬼混出来凑数的。”
外面堵得人是里三层外三层,人群中说什么话的人都有。而且是越说越难听。
“刚才的话是从那个狗嘴里吐出来的?有种给我再说一遍。”赵欣悦被那些的话说的都快哭了,她提着长枪在门口来回转动,就是不敢对那些人动手。
“难道我们说的不是事实?你自己一个被整整一个牢房都睡了个女人,你都是破鞋了,还有什么怕人说的,有本事你把牢房被人睡的事情遮住啊!”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在人群中一蹦三尺高,提着嗓子大声喊道。
“老三,杀了他。”林海月没有动,而是用冰冷刺骨的语气吩咐身旁的赵欣悦。
“好!”赵欣悦早就憋坏了,她提起长枪猛然从空中飞身而下,众人被眼前这突然的变动吓的都没反应过来,那男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直接就被赵欣悦一枪刺喉,一命呜呼。
“还有刚才是随便置喙乐儿身份的,一并处理了。”林海月并没有因为这一个人的死亡而放弃杀人,直接让赵欣悦继续。
“林海月,说你牝鸡司晨难道说错了?你一个女人,女扮男装,混入军营,难道我们说错了不成。”一个身材胖的走形的女人满脸鄙夷的开口。
“混入军营?意图何为?五年前,安兰国军队犯我边境,林家军死五千,林家老夫人、我母亲、我婶娘一共五位将领被刺杀与城门下;十年前,纳兰国军队犯我边境,一夜之间杀我百姓上千余人,侵我妇女不下百人,更有甚者两身怀六甲的女人也不放过,我父率兵杀敌万人,马革裹尸。”
“去岁,安兰国军队再次犯我边境,林家将领出征前夜被人暗杀致残,我临危出征,何错之有,我杀入安兰国,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