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怪,你行啊!你这是什么人格魅力,连第一楼的老板都投奔你了,可喜可贺!”林海月拍了拍老怪的肩膀,微笑着说道。
“可以这样理解?不是应该说他都那么多钱了,还来当叫花子,他这是在埋汰我们吗?”老怪指了指他,又将手指向一旁一脸无辜的白海云。
“他都那么有钱了,他还来当叫花子,他得多可怜,他的精神世界就是空虚的,他有自己的烦恼,烦到他都去当叫花子了,你还不觉的他可怜?”林海月一本正经的问老怪。
“这样说又好像说得通。”老怪摸摸后脑勺。
“你反过来想,第一楼的老板是你的小弟?和那帮酒楼、茶社等店里的老板知道他们连一个当叫花子的人都争不过,居然让人家成了第一楼老板,这感觉,哪个爽一些?”
林海月仰起头,仰望星空,此时天空乌黑,没有一丁点星光,看来这明天未必是一个好天气。
“这样说来我还占了便宜,我有一个开第一楼的叫花子兄弟。”老怪呵呵一乐。
“小子,也就是林将军这样说我才给你个面子,这要是换做平时,我都不带理你的。”老怪傲娇转头扫了一眼旁边连连点头的白海云。
“得!您这忽悠人的本事见长。”老七在身侧低声腹诽道。
林海月仿佛没有听到一般,直接转头让两人和好,搞得老怪倒是不好意思了。
林海月身体向后倾倒,干脆半躺在房顶,眼神茫然地望向夜空。
“林将军,这上面凉,您要不回去。”白海云看林海月直接躺在房顶,他就出声劝解。
“躺下吧!就这么静静的躺着挺好,你们看,这天空多高,这个星星几乎躲进了黑暗中,它们仿佛也在躲避这时间的黑暗。”
林海月声音柔和,但是语气中尽是苍凉。
“林将军,只要你您需要,第一楼义不容辞。”白海云语气坚定。
“需要?需要什么?白海云,好好做好你的第一楼;当好你的叫花子,我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操心。今日你们能够出现在这里,已经是对我林海月的激励了,放心,我这人没什么特点,就一点:记仇。”
她说完就不再开口,而是闭起了眼睛,像一个邻家的小姑娘,剩余三人倒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默默地举起酒坛,开始牛饮。
白海云对林海月知道他是第一楼的老板反应倒是很不解。这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他觉得,经过两天的折腾,林海月的脑子肯定受伤了,要不怎么这么大的事情她居然能轻飘飘的带过。
“白老板,我有一个参将,他的名字叫白海飞,我想这应该是两兄弟的名字。”林海月没有睁开眼睛,而是双目紧闭,淡淡的开口。
“是,他是我的同袍兄弟。”白海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白海云,你是我兄弟,我认你,我会在以后的日子给白海飞两次机会,至于他要不要自是你们家的事,但你记住,机会是我给你的。”林海月像是喃喃自语,但是听得白海云是心惊胆战。
“林将军!您的这份恩情,我替白家谢谢您!白家没齿难忘。”白海云双手握拳,连连感谢。
“感谢倒不至于,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说不定你那个兄弟干得不错。我就是给你一个承诺而已,它什么时候都有效,仅此而已。”林海月不开口说话,而是疲惫地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皇宫中,赵顺昌好不容易和周可人在富荣殿吃一顿饭,还是被匆匆而来的太监给打破了眼前这份清静。
“她和那几个叫花子在房顶聊天?”这个消息几乎震惊了正在喝茶的赵顺昌。
“她还嫌事情不够乱,她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她大晚上的跑房顶晒月亮,她是怕让人不知道她带了三个男人,还是三个叫花子在房顶喝酒。”赵顺昌是慌忙端起茶就开始豪饮。
“陛下,林将军自小在军营中长大,她在男女之防上向来不同于他人,她说可以解决,就一定可以,她什么时候让您担心过。”周可人起身走到赵顺昌身边,低声安慰。
“朕的小心脏早晚让她给折腾死,皇后,你平时多留意,朕得将他嫁出去,这份闲心就让别人操心,和朕是半点关系都没有。”
赵顺昌始终不明白,这都火烧眉毛了,她还有闲心去看月亮,这就是作死。
太和殿,弦和正在慢条斯理的用饭,不知道怎么回事,周可人那匆匆扒饭的画面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皇后回宫了?”弦和淡然的出声。
“皇后去了南安王府,带回了林将军,将其送回得到林府”。身边的道童低声回答。
“一路上没出什么差错?”对于周可人能如此安然无恙的回宫,这是弦和所不曾料想到的。
“半道上有一名男子上了马车,他要带皇后离开,林将军似乎也认识那名乃男子,他也曾催促皇后离开,但是被皇后拒绝了。”道童低声回答。
“哦!她居然连这么好的机会都放弃,她这是要干什么?一直在宫中守着皇上?”弦和更表示不理解了。
“皇后说她要留下来陪皇上,这是她欠林将军的,欠的债就得还。”道童说完连忙低下脑袋。
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