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现实与虚拟这道屏障，他依旧不会放弃。
总有一天。
现实与虚幻之间的壁垒会被打破。
那个时候，一定会再找到她，这是赵怀真的誓言，也是他一开始的目标。
“信不信由你，每个人最终都会走上自己的道，他人无法干涉。”铜镜女声道：“好了，你还可以问一个问题。”
“还可以问一个问题？”
赵怀真嘴角微扬，问道：“你口中的另一个我是谁，他又在哪里。”
“不知道。”
铜镜女声没有半点犹豫。
赵怀真眉梢轻挑，没有再多问。
这铜镜的话，显然是在敷衍他，前一秒还号称只要世上有，便无所不知，现在就不认识，不知道了？
铜镜仿佛察觉了赵怀真的态度，道：“我不认识他，他是当初那十人中的佼佼者，是天道的禁忌，是不允许被提及的人物，或许他已经被磨灭在了岁月长河，我也只记得他的名字而已。”
“天道禁忌吗？”
赵怀真看了一眼身旁的黄铃儿，她似乎没有察觉到铜镜的异变，紧闭着一双漂亮的眸子，好像是睡熟了一般。
“放心，她是不会知道的，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牵扯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