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抬眼看着容华郡主:“哦?你觉得与谁有关?”
容华郡主凑近她小声道:“您想啊,她既是与母亲这般相似,当年又是同样于通州出生!”
“我听母亲讲过,那一年,前朝余孽作祟,新朝根基不稳,乱党勾结盛京中人,以至于皇舅舅无奈之下,带着盛京勋贵前往通州避难!”
“且中途将舅母和母亲一干人,丢在了黄龙寺,自己却是去寻那......”
“舅母,您说,这会不会是皇舅舅,中途离开之时种下的孽果?”
潘皇后松开手失笑:“你胡说什么,你舅舅岂会是那样的人!”
“怎么不会?”容华郡主急道:“明明宫里有那么多的美人妃嫔,舅母还如此贤良大度,偏生还不停有新人进来!”
“要我说,皇舅舅就是这种人,不然也不会出来这么个小贱蹄子!”
潘皇后见她越说越离谱,刚想让她打住话头。
就听华丽的幔帐之后,有人轻笑道:“你们俩背着我,可是在说我的坏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