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畏畏缩缩作甚!”
手下咽了下口水,忐忑道:“大人,我觉得此事不是薛家大公子本事大,而是他那媳妇有些古怪!”
黑衣人一怔:“有何古怪?”
手下回忆着当时情景:“大人,咱们过去的时候,那些人应是冲着薛家那位娘子去的,只是咱们不知,才稀里糊涂的交了手。”
“那些人虽是比咱们弱了一些,却也不至于拿一个娇弱女子没有办法,可这薛家娘子竟是独自一人,带着两个孩子返回昭觉寺,而后再折返回来,与咱们交上手!”
“大人,昭觉寺后山路可不好走,一来一回可不是片刻工夫能做到的!”
“且那娘子面对咱们,没有丝毫惧色,这能是个寻常妇人吗?”
黑衣人先前没怎么在意秦觅,知道她有些身手,也没当回事,可这会儿被手下一提醒,心知这女子不简单,不然,薛故伤的那般厉害,如何得以逃脱?
他将此事记在心里,打算回去同那位禀报一声,继续问道:“于我们之前的杀手,你们可有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