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大恶极!”皇后尖利的指甲指着祁暄和明琬,“贱人!定是你们勾结起来害死皇长孙,陷害本宫!”
“皇后嘴下留德。”
一道无形的风刃击中她的膝窝,皇后身体不可控制地向前一倾,直接跪倒在明琬面前。
“皇后娘娘行此大礼,民女可消受不起。”明琬捂着眼睛不忍直视,转身便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祁暄站在一旁看了一出戏,却无法容忍有人污蔑明琬,冷眼扫了皇后一眼,“皇后莫不是忘了,祁琰已被贬为庶人,雍王妃腹中的孩子如何成了皇族子嗣。”
皇后瞬间抽空力气,瘫了下去。
殷帝被扶着在外殿的榻上歇着,看到自己爱了一辈子的女人这副狼狈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又想起祁琰跪在他脚下,哭着求自己饶他一命,恶心和失望涌上心来,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
不过明琬现在无暇顾及他。
这时,太医从外面进来,“医仙,这是雍王妃用过的药碗,碗里还有些许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