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许彪也不和弟弟墨迹。
他抬手抱拳后看了一眼,不远处靠在树上的胖女人一眼后,朝着山下走去。
“大哥,好好保护自己,期待我们兄弟下次相见。”
彪子哥是个义薄云天的豪侠,要不然也不会去保护本该死的人。
“好兄弟,等大哥处理好自己的事,就回来和你们团聚。”
许彪转眸,看着能把书读得极好的男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目送着许彪下了山,裴元漪把发妻扶上了马车,朝着北蒙村的方向回着。
没有多远的距离,却因担心匪患,四处观察树上标记,而走得极其的慢。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
在刺眼的晌午时分,还真让裴元漪看见了,那反着不一样光亮的树叶形标志。
果然他们裴家村的山头,有匪人安营扎寨了。
清楚的记得只有叶天元,才会使用树叶形的标志,他就顺着标志继续前行。
在看见几个连着的帐篷时,紧握了一下双拳。
他看了一眼南娇娇后绑好了马车,疯狂死朝着帐篷跑去。
待到了帐篷近前,他掀开了帐帘看着里面的人。
见叶天元是在睡午觉,他紧握了一下腰间的尖刀,想送他去西天见佛祖。
“呼,谁。”
他刚进入帐篷,就听见帐篷里人痴语的声音,以免打草惊蛇地退出了帐篷。
裴元漪虽神勇,却无法做到以一抵百,抵千,看了看周围的一切,他清楚还是要智取。
匪人终日的日子,无非就是喝酒吃肉,看着满桌的剩菜残羹,酒杯东倒西歪,他就起了别的心思。
麻利地拿起地上的酒坛子,往帐篷及其周遭的物体上浇灌着,随后才朝着南娇娇所处的位置跑去。
到底是看到前世害死他的人分外憎恨,让裴元漪不够冷静,失去理智的他,想都不想是打开了车上的包袱。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羽毛箭,在浇灌上白酒以后点燃了火箭,三箭齐发地朝着远处的帐篷飞驰而去。
长长的火箭划破长空,并射而去,让已经醒了的人,瞬间睁开了眼睛。
对,南娇娇早就已经醒了。
也可以说,她压根就没有被裴元漪点中穴位。
不是裴元漪的点穴手法不好,而是她身上的肉,委实太厚了。
想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她就顺势一直没有起来的假睡。
直到她清楚地看见,男人轻松解决了黑衣人救了彪子哥。
带着她赶着山路时发现了树叶形的标志,和几个连着的帐篷,她才算是彻底信了,那时男人说的,想要上山看看是否有匪患的话。
晌午时分,空气炎热,帐篷里的人都在睡午觉。
他们并没有感觉到周围的酒气,更没有感觉到帐篷已经被烧,连带着周围的火势也在不断地扩大。
看着那越发大的火势,裴元漪继续弯弓搭箭,数支火箭齐发地朝着,他撒过酒的地方射去。
大火越演越烈,他的眼底浮现的不是火光,而是从帐篷里跑出来,周身带着火光的人影。
在准确地找到叶天元时,他再次弯弓搭箭,毫不犹豫地朝着男人射去。
见他倒下,心里竟有着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竟一高兴扯着马车,疯狂地朝着远处跑去。
“哈哈哈。”
男人的笑声,夹杂着远处被大火烧的惨叫声,让假睡的南娇娇意识到,裴元漪的疯狂,暴戾,凶残。
前世的她修的是无上仙道,积的是善缘,懂上天有好生之德。
即使是匪人,在她没有看见这些人烧杀抢掠之前,也不应该让他们这般枉死。
暗中汹涌,默念降雨术。
奈何她的这只小锦鲤,就是不受上天眷顾,看着都要到家了,这场雨,她也没求来。
长出了一口气,最后她给自己找个没求来雨的理由。
定是裴元漪做得对,这些匪人害过人,都该死,老天心中有数,才没降下甘霖,救他们于苦难。
但男人心机颇深,还赤血无情,她是应该保一家人平安,赶紧打发他离开。
在看见北蒙村的字样时,裴元漪才想起车里,还没有解开穴位的南娇娇。
他力无虚发,大仇得报心情极好,再给女人解穴时都格外的轻柔。
麻利地抬手朝着女人的后脖颈处点了两下,等待着宝贝媳妇醒过来。
“娇娇啊娇娇,我们要到家了,你快点醒醒。”
“娘给你烀肉了,老香了。”
马车颠簸间已是下午,假意迷糊刚醒的南娇娇睁开了眼,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见是北蒙村时震惊地问着。
“这,裴郎,我们......”
“是啊,我们到家了。”
看着震惊到说不出话的南娇娇,裴元漪停了马车。
转眸看向她时温柔地抬眸,摸了摸女人被他点过穴位后脖颈。
“那兄长呢?”
南娇娇忽视了裴元漪关心她的小细节,本能地问着眼前的人。
“放心,已经被我救了,如今应该回到了家,正在和孩子们玩呢。”
南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