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寻澈的阴阳怪气,微微皱眉,“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别顾左右而言他。我且问你,你和秋月那么要好,她都不知道你是宁暮春,公孙榆这小子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偏偏告诉了他?”
“只是凑巧。那天去找贺有为和朱中正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袁大喜。我虽然戴着面纱,可她眼力极好,直接把我给认出来了。公孙寺丞很是靠谱,他答应让我自己说,果然是守口如瓶。”
司寻澈本来就心情不佳,如今还听宁暮春夸了一句公孙榆,整个人嫉妒地像是被人扔进了醋缸里。
他原本是不明白何来的吃醋一词,如今却觉得心里头酸得很。
宁暮春也不知道司寻澈这是怎么了。他就这么虎视眈眈地听着她,像是一只猎豹,随时会扑过来的模样。
好在他也仅是这么盯着,宁暮春坐的远了些,尽量与他保持距离。
等到了宫门口,宁暮春提着裙子就跳下了马车,半刻都不敢多留。
等到见到了皇帝,宁暮春也是直接向皇帝坦白了自己现在在大理寺当画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