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就简单多了。
可是,大理寺守了好几天了,乔一平都没有动手。他每日都去殿内跟着道士们学画符,最后亲手画了一个平安符之后,便离开了碧穹观。
这段时间,他和朱中正没有任何的接触,甚至连面都没见过。
大理寺的人不免有些泄气,甚至怀疑是不是谁露出了马脚,让他察觉到了。
“能进翰林院的,都是科举出身。他便是家中有所荫蔽,却也不是个不学无术之辈。只怕他这次来,就并非是为了杀人灭口,而是来望风的。”
左冬寒撇了撇嘴,说道:“殿下,您就别事后诸葛亮了。若真是如此,那这乔一平必定有了防备,咱们再想抓他,就难了。”
“我们可不能自己先泄气。他察觉了又如何,只要有证据,抓他还不容易。咱们回龙镇这样的地方都过来了,这案子算什么。”
司寻澈如此一说,衙役们的精神也是一振。
韩廷铮转头和江汉说道:“那小道士这般惧怕乔一平,极有可能是之前就见过他。你带着荔枝多去碧穹观,若是他能开口作证,那就最好。另外碧穹观还得加派点人手。他这次虽没有动手,但保不齐还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