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她如此放肆。
于是,大家又去查夏徵的嫁妆,果真发现了一处在怀远坊的院子。
院子里只有一个老管家守着。大理寺的人来了,老管家便引着他们入内。
“我们姑娘若是来,都是住在西厢房的。”
“她不住正屋吗?”
老管家摇了摇头,说道:“姑娘不让人进正屋,便是打扫也都是她亲自来的。”
“五月十六那晚,她来了吗?”
“来了的,大概是亥初来的。不过她来了我便走了,姑娘不喜欢留人。”
大家心下了然。
而后,大理寺的人分了两批,一批去西厢房,一批去正屋。
西厢房内的确是常有人住的样子,梳妆台上还有用了一半的胭脂水粉。正屋就显得过于干净整洁了,房间里的摆设应有尽有,每个东西都规规矩矩地放着,就像是在等着什么人住进来一样。
衙役们开始寻找线索。当左冬寒打开衣柜的时候,被里头放着的灵位吓得跳出去老远。
“谁会在衣柜里放灵位啊,真是吓死我了!”
韩廷铮过去一瞧,便看到了写着的几个字——郎君李鸣华之灵位。
“原来是这个‘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