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夏家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阿徵被人碰到过几次,然后告到了我这儿来。家中的小辈都是不知的,此事只有我和她爹知道。”
夏家这边知道,牧远侯府那边也知道。但是两家都没有要惩治夏徵的意思,那些看到了的人自然也就不敢再多管闲事了。
正如夏徵所说,其实知道的人不在少数,反而是夏初商和宁暮春这种和夏徵比较亲近的人浑然不知。因为没人敢在她们面前提起。
“不知柱国可知道那些人都有谁,叫什么名字,是何身份?”
夏柱国叹了一口气,说道:“阿徵担心我们对他们不利,所以瞒得很好。而且,阿徵没有什么长性,有时候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又换了一个人,我们便随她去了。”
韩廷铮蹙眉。如此一来,和夏徵有关系的男人并非只有现在的三个人。
“那柱国可知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约是在一年前吧。我最开始听人说起的时候,便是一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