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主任和童贵是多年的好朋友,加上童景州这孩子有股子干劲,自主研发的农药很快就能广泛应用,很早就想把他收到麾下。
这次有机会和童景州谈一下工作的事情,也是求之不得。
童贵还请来了村里其他人陪酒,包括贤文爹在内,一共五个人。
这样轮番灌酒,最后廖主任喝多了,童景州也喝多了。
冬花和童贵先把廖主任扶着去小儿子房间里休息,而后就把童景州送进了给他留的卧室里。
其他人被童贵送走。
几分钟后,陶云拉着贤淑过来。
“嫂子,这样不太好吧。”
贤淑听陶云说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觉得丢人。
“贤淑,嫂子不会害你。景州可是个好男人,错过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只要你够大胆,幸福就在眼前。”陶云给贤淑洗脑。
扯着她送进童景州的屋子里。
“听嫂子的话没错!”陶云关上门,对童贵和冬花说:“我可把我妹子给你们了,以后进了你们童家,你们可要好好的对贤淑。”
“放心吧,事成之后,我们家准备一千的彩礼,外加三响一转。”冬花表示。
陶云满意地点点头。
屋子里,贤淑坐在床边,望着床上睡着的童景州。
男人气息均匀,睡的很沉。
屋子里弥漫着酒气,却一点也不难闻。
贤淑慢慢解开衣扣,躺下来,偎依在童景州的怀里。
“景州哥,你知道吗?我一直喜欢你。”
贤淑翻身趴在童景州的怀里,笨拙地亲吻他的唇。
酒醉的童景州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像沉浮的帆船遇到了强大的风力,他奋力攀着可以靠岸的东西,翻腾,挣扎,上岸。
缠绕的那一刻,贤淑叫出声来,双臂紧紧抱着童景州,眼泪伴着喜悦,落下,湿润了床单。
清晨,童景州迷迷糊糊醒过来,听到有人小声抽泣,一下子坐起来,偏头望着裹着被子哭泣的贤淑,愣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在这里?”童景州厉声问。
贤淑只是哭。
“说话!”童景州愤然,“谁让你进来的?谁让你睡我床上的?说!”
贤淑吓得哇哇大哭。
冬花和陶云推门进来。
“哎呀,这是……”冬花做出吃惊的样子。
陶云急忙过来护着贤淑,对童景州说:“你吵吵啥啊?我妹子昨天过来给你送醒酒的,谁知道一晚上没回去,原来是被你睡了。”
童景州已经清楚了这一切,冷冷笑了,笑的人,毛骨悚然。
顾不得那么多,下床穿上裤子。
“景州,你把我妹子睡了,你得负责!”陶云必须达到自己的目的。
童景州回头看向贤淑:“我一个喝醉的人,能把她怎么样?”
贤淑捂着脸哭泣。
“你管不着你那玩意儿,你睡了我妹子,你还想推卸责任啊!”
童贵站在客厅里:“景州,事情这样了,那就娶了贤淑。”
娶了贤淑!
童景州扭过头看着童贵,猩红的眼眸里带着愤怒。
“到底我还是被你们圈套了。”
说完迈步就走。
童景州从家里出来,一口气跑到了山脚下的一个坡地上,对着苍茫的大山发出凄厉的叫声。
他所渴望的亲情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算计。
“救人啊!有人跳水了!”
山脚下传来村民的喊叫声。
刚从家里出门的陈墨听到声音,一溜烟朝着喊声赶来。
这里已经围着很多人,落水的人也被救起来,贤文娘抱着女儿哭的撕心裂肺。
从村民的议论里陈墨听到了事情的真相。
童景州喝醉酒把贤淑睡了。
昨天的谈工作,不只是谈工作,也谈别的。
陈墨真心为童景州悲哀。
童景州落寞地走来,他抬头看了陈墨一眼,走进人群,对草地上躺着的贤淑说:“我娶你!”
陶云乐滋滋地劝说:“贤淑啊,你别想不开了,你听听,景州都说了,会娶你的。”
大家散去。
陈墨也跟着离开,她同情地看了童景州一眼,没有说话,来到窑厂。
容安数着钱出来。
“陈墨,咱们以后不搬砖了。”
童贵刚刚交代了这里的财务给两个人结算了工资,打发他们走人。
陈墨笑了一下,伸出手:“发了多少钱?”
“二十。”
容安把钱递给陈墨。
陈墨没有接:“那你拿着吧。”
说完转身就走。
搬砖肯定不是她的专业,现在人家不给她搬砖的机会了,只能想别的办法赚钱。
反正她有随身系统,没有什么可怕的。
回到家,刘芸正在院子里骂人。
“真不是东西,我就知道他们两口子没安好心,果然啊,现在倒好,硬是逼着景州娶那个贤淑。还美其名曰门当户对,我呸!”
“算了算了,本来人家就看不上咱们。”陈宏虽然生气,可是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