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洵垂眸就这样淡漠地睨着她,怀里的姑娘一下一下的,来回晃着他的衣摆。 他发出了与六年前一样的感叹,她真的好会。 水汪汪的眼眸,楚楚可怜。 “求求你了。” “不要生气了....” “殿下是顶天立地的君子,能文能武,举世无双...” 任洵想不看,毕竟她是为别的男人向她求情,做此想,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神不被她吸引。 纵使他见过不少的莺莺燕燕,那些女人也曾为了讨他欢心无所不用其极。 可是,谁都比不上江汀儿。 或许不是因为她会,只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他钟爱的。 她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就是拉了拉他的衣摆,跟他说了两句不算是好话的马屁而已。 难以置信,任洵此刻在心里想,她居然还会撒娇。 好稀奇。 江汀儿也是没有办法了,不知道任洵吃不吃这一套,她手都要晃酸了,也还是第一次跟人服软撒娇,挺不适应的。 就当她以为不管用,停下来之时,任洵收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 擒住她的下巴,不住的摩挲着,“你跟那个男人也这样过?” “什么?”他的手顺着往上,把江汀儿的粉唇掐捏瘪,像鸭子的嘴巴,她无法开口了。 问了人又不让人说话。 到底想怎么样? 江汀儿不敢顶嘴,一双水眸无措懵懂地看着他,好一会,终于,任洵松开了,他低头覆吻下来。 一记很深的吻。 重、搅。 整个令人承受不住的吻下来,江汀儿整体感观,就这么两个字。 她垂眼看,唇红到充血,碰一下就好疼。 “这不算是什么,汀儿。” “他有没有跟我一样亲过你?”怎么又问了。 江汀儿眼神躲闪,“没这样过。” 任洵非常会找重点,“所以还是亲过了。”他的声音听着很冷。 她就眨巴眼,看着任洵眼里渐起怒意,江汀儿别过脸,“殿下自己寻花问柳,不许我百姓点灯吗?” “是谁先违背我们的琴瑟之好,另许他人?” 江汀儿,“......” 怎么听着她就无比负心了? 如果成柱和孩子没有在任洵手里,江汀儿绝不会 受他钳制,一定据理力争。 眼下好汉不吃眼前亏,当初勉强算是她失信在前。 “对不起殿下,民女知道错了。” 任洵瞧她的样子,眼珠子乱转就知道她不是真心的。 她总是这样,任洵在江家就见过很多次她口不应心的样子。 “错了,要怎么给我赔罪。” “嘴上说说就完了?”任洵考究她。 江汀儿一穷一白,“殿下想要的,我未必给得起。” 天底下还有比任洵有权有势的人? 说起有钱可能就一个闻衍和肖霖泽,有权,没有青年才俊能够比过他,任洵是皇子,谁还能比他更有权。 “汀儿,我想要的,你当然给得起。” 江汀儿不明,任洵低头要亲她的唇,江汀儿捂住唇,给到任洵一个适可而止的动作。 任洵冷冷嗤笑一声,随后顺着她的颈亲,一路下去。 覆盖原先的痕迹。 搞出一个比一个更大的印子。 眼看着又要再来了。 昨天的都还没有算呢。 江汀儿总不能让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她拉好衣衫,不给任洵亲了。 衣衫碰水,黏在了蝴蝶骨上。 “你昨天不是答应只要我跟了你,你就放了成柱哥吗?”江汀儿揪着衣衫的小手被任洵一根根拿下来。 他的语气极其薄凉,似笑非笑,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汀儿,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 “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江汀儿回想起,第一次她就在榻上吃过亏了,也怪她心急乱投医,一气之下就给忘了。 “我不算数怎么了?”任洵非常混蛋。 “不是你先不信守承诺的吗?” 还是过不去这个坎。 江汀儿真是服了,他怎么就这么能够跟人较劲呢。 “是我错了。”她鼓着腮帮子重复,天底下那么多人等着要嫁他,为什么非要揪住她不放啊。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