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地表态力捧,秦家在银品中的腰杆子便能挺得邦硬。
那些大世家们酸地直嘬牙花子,心说秦家这抱大腿的技术简直一流!
还有一点很重要,有笔录官亲自给秦氏丹药背书,这一波名声算是传出去了。别的不说,以后就光是来找秦家求购上品筑基丹的家族便会举不胜举,毕竟有这么一个炼丹大师坐镇,放眼整个南域也是不多见的。
这又是一波隐形福利。
秦家升品办了这么一个宴会,当真是里外吃尽,赚大了!
宴会的结束时候,任氏一族连句客气话都没有,既是气愤又是羞恼地匆匆走了。
热闹给别人看去了,宴席过后当会有秦任两家不和的消息传出。但秦家自己对于任氏今日会捣乱早有预料,至于和睦,任氏背后站着方家,两家就是和睦也做不到。
故而,任家的反应,秦家一点儿也不在意。
秦如清和老祖亲自相送两位笔录官。
鹏鹰盘旋,西岭笔录官确实打算即刻就走,毕竟西岭距离南岭路途遥远。
走之前,西岭笔录官道:“六长老可要记得署长对您的嘱托。”
秦如清摇头失笑,忍不住问:“他走之前到底对您叮嘱了几遍?您老烦是不烦?”
西岭笔录官呵呵一笑,高深莫测捻胡子,却说了一句:“那可当真是烦。”
笑过一场,秦如清正色道:“西岭仙品署以及署长为如清所做,如清全然记在心中,只说一点,如清定会在百族大会上全力以赴,争取拿得名次。若是连前十都拿不到,后面的事也无须再说了。”
西岭笔录官捻胡子的动作一顿,眸光隐晦闪了闪。听这小丫头的意思,百族大会背后的真相,她好像晓得了啊……
正如她所言,若是连百族大会前十都拿不到,那后面的第六域,自是不用想了,根本不可能通过入境意识的选拔的。
一切尽在不言中,西岭笔录官笑眯眯点头,朝玟萱老祖拱手之后,转身想走,又看向站在旁边的高大青年,忍不住问了一句:
“小溪曜,你今日言行,怎地与平时风格相去甚大啊?”平日里这种事南岭仙品署是根本不会插手的。
第五溪曜睨了他一眼,面不改色地说:“形式所逼,只得辛苦一番。”
秦如清:噗~这位笔录官讲话真的很有那种冷幽默的味道。
西岭笔录官愣了一下后,跟着就开始哈哈大笑,“好一个形式所逼,小溪曜,几年不见,你倒是幽默起来了!”
又朝云头中某个方向看了一眼,心里畅快难言,觉得今日这场景正该好好回去与署长说道一番。
也不多耽搁,朝众人颔首致意过后,浮空而起,踩着鹏鹰列队,浩浩荡荡远去了。
云头某处,某署长听见这笑声,差点没忍住施法将那老小子从天上打下来。好悬忍住了——主要是,把他打下来也不暴露了自己么。
搓搓手,想着这么趴着偷看实在有失署长颜面,便悄咪咪离去了。
宴席结束,客人散尽后,程严一氏族长亲自来族中谢恩。秦家好言勉励一番,叫他们回去了。
这次虽然有秦家拿他们做脸的意思,但是两个附属家族得的好处可真是实打实的。这波还稍微沾了仙品署的光,回去之后不知要羡慕死多少人呢。
秦氏高层齐聚,讨论的却只有一件事:仇敌方家,当真是发现他们了。
大长老忧虑叹息:“若没有方家在背后授意,即便是银品,任氏又怎敢这么在宴席上捣乱?”
今日即便没有仙品署从中打圆场,秦家自家老祖也会出手。秦玟萱早就盯着任老祖呢。
只不过,秦家要是自己出了手,这波就算是闹大了。不像如今这般,还能稍稍遮掩过去。
一长老哼一声,“叫我说,那任家也是蠢,虽然是附属家族,但好歹也是个银品,就完全不顾自家颜面吗!如此不要体统地在席上挑衅,当真叫人看不起!”
秦如清摇头笑一笑:“任家蠢不蠢不知道,傲慢倒是真的。那任老祖一开始打的主意恐怕就是稍微恶心一下秦家,散布点似是而非的小流言,这大喜的日子,秦家不敢闹大,应当会忍下这口气。他哪里想得到我们秦家这么硬气,竟敢直接硬刚,后面仙品署插手,他就更想不到了。”
秦德馨想了想,看向老祖,问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老祖,那任氏已是银品,我们秦家真正的仇敌,方氏,又该是何品级?”
厅上安静下来。这问题背后的答案有些沉重,他们隐隐有所猜测,可又不敢直言。因为一旦直说,就会给心理造成巨大的负担。
老祖叹息一声,没有隐瞒:“这世家之间,向来是此消彼长的关系,我秦氏被方氏打压走,方氏自然会吞并秦氏的产业,又加上在那远古遗迹中获得的好处,方氏如今,应当是金品了。”
金品!真是金品!是啊,能驱使一个银品家族做附属,方氏,又怎可能不是金品呢。
“若真如此,我秦家,岂不是危难了?”有族老担忧。
感受到一下子沉凝起来的氛围,秦如清想了想,故意伸手,笃笃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引来所有人的目光后,秦如清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