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角,捂着随便绑起来的伤口就快要晕过去的一人。
整个密室一共也就三个人,一个是薄言羽,一个是绑她过来的人,最后一个,便是这个伤者。
看来这些止血药和金疮药是要给谁用的,答案呼之欲出了。
熟悉而冰冷的匕首又重新驾到了她的脖子上:“还不快点给左护法疗伤?!”
事到如今,薄言羽反而不怕了,拿起手上那几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瓶子,笑道:“我既然带了药过来,自然会帮他疗伤的,如果你这么着急的话,不如你来?”
这人的手僵硬了一下,气得那匕首都跟着他的手抖了一抖,却也没本事真的自己上,只能咬牙再次放出狠话:“你这是想死吗?”
薄言羽不仅没有被吓住,神情反而更显不屑和嚣张:“我只知道,若是我死了,还没等你再去绑个郎中,他就已经死了。我的命倒是不值钱,你可以试试!” .w.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