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推开了急诊大门,准备穿过急诊的走廊,再到住院部。
施鹤烧到了三十八度五,光是开口说话都费劲,更别提起身拿输液瓶的大动作了,可是……耳朵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烫?难道他又烧起来了?
被晏恒按回到椅子里,施鹤硬是垂着脑袋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没事的……”
他竭力去忽略耳根处传来的热意。
“发烧很难受的,”晏恒看得出施鹤状态差得要命,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道,“要不你睡一觉吧。”
虽然刚刚喝了大半瓶水,但施鹤的嘴唇还是很快就变得有点儿干燥。
听到晏恒的话,他舔了下嘴唇,摇摇头,另一只手有气无力地指指输液瓶,哑着嗓子解释道:“……我得看着点儿,不然会回血的。”
上次就回了好多血,他这回可不敢再大意了。
闻言,晏恒解开西装扣,顺势坐在了施鹤旁边的椅子上,而后动作自然地伸手握住他的输液管,温声道:“你睡吧,我帮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