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咱们做的，但外面的人都把作者骂得特别难听。”
“而且不光骂作者，连带着让大家对那被咱们推出来的几名才子的看好度，也受到了连累。”
“也就是说，咱们推出来的这九名才子，一夜之间掉了很多粉丝，全都重新回到了顾家兄弟那里。”
“要不是一夜时间，不够赌客们把投注改到顾家兄弟身上，顾氏兄弟的支持率，怕是要比之前还要集中！”
“老大，这可怎么
办啊？咱们又花钱出书，又花钱搞宣传的，结果还不如什么都不做呢……”
“老大你说句话啊！”
“老大你不是说咱们这么做肯定万无一失么，怎么又失败了呢？老大你究竟行不行啊？”
而此时此刻的张老三，只觉头疼欲裂，整个人都要站不住了。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别说那些小弟们怀疑张老三的能力，直言不讳的问出来了，就连张老三自己，都想要好好问问自己，你怎么能这么蠢？
明明昨天那书他都亲眼看过了，如果能早点发现问题，如果他能再重视一点，找个文化人问问那首诗的意思，及时作出反应，而不是睡过去。
情况是不是就会完全不一样？
然而世上没有后悔药，这种设问也就永远不会有答案。
张老三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以至于面对一浪更比一浪高的质疑，他都没有勇气再像以前那样斩钉截铁的回应。
过了好半晌，直到小弟们说累了，声音弱了下去，他才磕磕巴巴道。
“这件事……这件事其实是上头吩咐我这么做的，我也是太相信上头了。”
“所以推广文出问题的事儿，我得上报，才能给大家一个答复。”
“不过即便如此，大家也别太过担心，毕竟顾家兄弟的支持度高也没什么，咱们总是赚钱的，只是赚得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