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取出一个小布包,从里面倒出五六粒珠宝,送给马援,说道:
“虽然你是天山大漠草原之鹰,路上也不能没有盘缠,带着吧!以作不时之需。”
马援迟疑了一下,终于伸手接过,纳在腰间镖囊里说道:“朱爷!戈姑娘!请多珍重!”
双膝一磕,马儿立刻奔出木屋,一阵蹄声之后,四周很快归于寂静。
朱炎橙站在那里半晌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静。
戈芊莹擦干自己的泪水,叫道:“朱伯伯!你难过了!”
朱炎橙没有回头,回答的声音是平静的,说道:
“没有。我这辈子难过的事经历太多了,国恨家仇,如果要难过,我早就疯了!我所以没有疯,因为我知道光是难过是没有用的。”
戈芊莹忽然问道:“朱伯伯!你……”
朱炎橙淡淡地说道:“走吧!我们也不能再拖了,河间府不是个短路程。
而且,从明天起,你要改扮男装,我要比现在还老些,咱们爷孙二人,平平安安地到河间,好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