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婆婆叹息了一口气，说道：
“你不希望我提及那一段往事，其实，话无不可对人言，我辈做人，就是求一个光明磊落。
当年我一心要称霸武林，极力召集人马，第一个碰到的就是马援。我们约法三章，只要他败在我手下，他终身听命于我，同样的，如果我败在他手下，我要在大漠草原上做他一辈子的奴隶。
结果我赢了，马援就带着他的一帮人马，成了清江小筑的护法。
我既没有能够称霸武林，马援也就一直滞留在倒马关，不能到大漠草原去驰骋，关于这一点，我是有无比的歉疚。”
“属下是自愿的。”
“马援的一诺千金，说明他是一个武林君子。因此，我要郑重托付，请马援随同戈芊莹去到关外。”
“戈姑娘的武功比属下要高出许多。”
“不然！你对关外边塞的情形，比她熟得多，再说，你的江湖历练，正是戈芊莹的弱点，有你随同一行，我放心，我对玉蝉的主人，也有一个交待。”
“属下……”
“我说过，你马援是武林君子，胸襟坦荡，还有什么顾虑。再说你的年龄，足可以成为戈芊莹的父执辈，她叫你一声马叔叔，也不为过。”
戈芊莹立刻恭恭敬敬行礼，叫声：
“马叔叔！”
这位称雄大漠草原的人物，一时间眼眶盈泪，说不上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