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桐指使人偷了庄御的手机,意欲何为,庄御心知肚明。
虽然她的学历是偷了姜尤的,但几年的心理学还是没有白修,很清楚如何不动声色便搅乱一池江水。
庄御因为手机丢失而且是上了飞机才发现,所以才导致没有及时给姜尤联系,也让方蓉那边顺利的进了疗养院。
庄御看了眼还昏黑的天,冷嘲的看着沈彻,“大半夜的一个男人找一个女人,你觉得合适?”
沈彻笑了,“是不合适,但是这个时间点周小姐要是看到了庄总,一颗心肯定怦怦的乱跳。”
沈彻不像黑子,只知道一本正经的做事,这人在庄御面前是下属,可离开了庄御的眼,在别人那里就是小彻爷。
虽然他不是什么富公子官少爷,但是他身上自带气场,到哪儿都是震场子,所以在庄御面前也放得开,没有唯唯诺诺和小心翼翼,有什么话也敢说。
说好了庄御开心有奖,说坏了最多被骂或是踹一脚,又没什么大不了。
庄御抬眼看过来,沈彻又解释了一句,“对于这种爱而不得的女人,吊打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给她希望又让她失望,那抓心挠肺的味多难受啊。”
庄御抿了下嘴角,“你在这方面倒是经验丰富。”
“玩的多了,所谓见多识广,”沈彻半敞的领口,透着几分不羁。
“是这个理,”庄御轻抬了下头,冲着沈彻勾了下手。
沈彻往庄御身边站近,庄御的手落在他的肩膀上,“你的主意不错,这事交给你来办。”
“嗯?”沈彻头皮有些紧。
庄御睨着他的脸,“你这皮相不错,而且又是我身边的人,周小姐应该会给你这个机会。”
周桐对他并没有死心,哪怕不是爱他的心,也是恨他的心。
总之,周桐不想他好过。
所以,如果有一个能方便她打探庄御消息的通道,她一定不会错过。
“庄,庄总......”沈彻笑了,“这玩笑不好开。”
“我说真的,”庄御却是没有笑,“周桐这女人是肖高远的人,他被肖焯的事打草惊蛇了,一定另有动作,所以挖树刨根,必须要抓住周桐这个看着不起眼,但却能要他命的主脉。”
沈彻懂了,点头,“好。”
庄御就喜欢沈彻的悟性和利索,手指在他肩膀上拍了拍,“你情商很高。”
沈彻哂笑:“谢谢庄总夸奖。”
当他真的傻啊,总裁大人这话外之音不就是说他智商不够情商来凑吗?
“所以周小姐你不会动,由我来下手?”沈彻在庄御临上车问。
庄御嘴角浮起一抹冷屑,“一码归一码。”
沈彻明白了,庄御这是要双管齐下,他虐他的,沈彻宠她的。
只是想想周桐那女人,沈彻就感觉全身皮紧肉绷,在给庄御关车门的时候又问了句,“庄总,我能定个底线吗?”
庄御挑眉,“嗯?”
沈彻,“不失身,行么?”
“呵,”庄御笑出声,看着沈彻的腰下,“怎么还是个处?”
沈彻,“哥,我守了22年的处.男之身,终于在昨天晚上......变成23年了。”
庄御愣了下,接着笑了,“那恭喜!”
“同喜同喜,”沈彻说着给庄御关上了车门,看着他的车远去,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兄弟,暗自说了句:哥们,咱一定坚守住。
车上,庄御透过后视镜看着渐行渐远的沈彻,拿出手机给高严发了条信息。
不过信息发完,他才想起来高严人在医院,有些事他办起来不方便,但很快眼前就浮现白天在医院里看到的画面。
高严现在是不方便,但可以找人帮忙。
庄御并没有直接回家,他看了下车载记录时间,已经是清晨五点了,按照姜尤的生物钟,她很快就要醒了。
前提是昨晚的她不够累!
她应该没累着,似乎昨天晚上一直是他出力,想到这个,庄御直接将方向盘一拧,去了城区的早茶店。
“庄先生这么早,”巧的是庄御刚进早茶店没多久便碰到商场上的一个老朋友过来打招呼。
庄御点头,“刘总也挺早,来买早餐?”
“是啊,我孙子上学要吃,所以早过来,”说话的男人已经年过五十,他说完摇了下头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几乎没有像庄总这么早起的,你瞧瞧......”
男人边说边冲着四下使了个眼色,放眼望去这早茶店里多数为中老年人,还真没有几个年轻的。
庄御微笑,“我是为了老婆才早起,我老婆就爱吃这家店的早餐。”
“呵呵,”男人笑了,“庄总真是好男人,我年轻那会都是我老婆侍候着我一天三餐,现在想想啊,真是亏欠她太多了......”
男人的声音有了哽咽的痕迹,庄御知道这男人的老婆去年得了癌症去世了。
“所以我不能像刘总这样留遗憾,能在疼老婆的时候多疼,”庄御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意。
“对,对......”男人连连赞同,与庄御又聊了一些家常。
很快庄御的早餐准备好,男人要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