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御问的很小心,而且这次回来以后,他在她面前一直很小心。
她知道如果她拒绝,哪怕他再想要,也不会勉强。
姜尤耳边响起了白棠说过的话,她说每个心理病人的医生都是她自己,她还说可以与那个让她有感觉的男人多做.爱。
而庄御是姜尤唯一在情爱上有感觉的男人......
如果这是治愈她的办法,她可以试一试。
姜尤低头,用行动给了回答。
清晨四点。
一辆黑色车开进一间废旧的旧仓库前停下,守在旧仓库前的人丢掉手中的烟迎上前,“御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沈彻说着打了个哈欠,这一夜他完全是靠烟续命的。
庄御知道是自己来晚了,可谁让他美人在怀,实在拔不动腿呢?
“一会就给你放假休息,”庄御说着看了眼仓库的旧门板,“里面的在睡觉?”
沈彻笑了,“御哥当我是活菩萨啊!”
他熬着眼,困的像狗都不能睡,里面的人想睡,那不纯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庄御淡笑,伸手拍了下沈彻的肩膀,“轮损没人比得过你。”
“谢谢御哥夸奖,”沈彻再次打着哈欠。
庄御见状,松开落在他肩膀上的手,“东西呢?他交代了吗?”
“死活不松口,说是被他扔了,还说扔在机场外的垃圾桶了,我让人调了监控,根本就没有,他又反嘴说自己忘了扔哪里了,就是一个死德行,牙硬,”沈彻挫牙。
“所以你就没招了?”庄御轻缓的声音却是让人头皮发紧。
沈彻无奈的耸了下肩,“御哥,牙都给他拔光了,他还是不肯说,我总不能割他的舌头吧,那样他就是想说都说不了了。”
庄御眉头微皱,“带我去瞧瞧。”
沈彻带着庄御来到了旧仓库门口,门打开,看着眼前的画面,庄御睨了沈彻一眼,“看来你上学时语文学的不错。”
沈彻笑了,“正经东西没学到,但是歪门邪道的学了不少,比如三十六计,还有这个头悬梁锥刺骨。”
这个被沈彻抓来的男人,此刻就是头发被吊着,脚下竖着两排带尖锥的钉盘。
只要他瞌睡,头发会被揪着不说,而且稍一站不稳,就会滑下板凳,脚扎入钉盘中。
“学以致用,你语文老师要是知道了一定很欣慰,”庄御说着走过去,借着灯光看到了被绑吊着男人一嘴的血。
这是牙硬的惩罚!
“御哥坐!”沈彻拿过一把椅子过来。
庄御坐下,腿自然的叠起,看着眼前被折磨的已经没有精气神的男人,他转了下手上的戒指,“想起来是谁让你偷走我的手机?”
庄御接到方蓉去找他母亲的信息后赶往了机场,巧的是他的手机在接完那个信息后便被偷走,这也让他跟外界失去了联系,包括姜尤。
如果那天这人偷了庄御别的东西,哪怕是钱包,他都可以不去计较,但是偷他手机不行。
谁让没了手机,他没法第一时间给他老婆大人报备,让他老婆大人不爽了呢?
在他这儿,只要是让姜尤不开心的事,都是不可原谅饶恕的大事。
所以这债得算,而且要好好算,尤其是揪出幕后的人。
现在手机智能,偷了也用不了,卖不了几个钱,尤其是偷他这种身份人的手机,根本就是愚蠢,除非是另有所为。
奄奄一息的男人,抬起眼皮看了庄御一眼,便往地上啐了口沫子,很显然他在示威,在说自己不怕。
瞧着他这样,沈彻上前就是一个下拉,顿时男人的脚就扎入了钉盘中,原本没有多少生息的他顿时双眸放大......
沈彻舔了下后牙槽,“跟老子玩硬,就看你硬到几时?”
庄御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脚尖,任由沈彻教训这人,待沈彻的火气发个差不多,他才抬眸,只见男人露在外面的肌肤青筋因为疼痛一根根的凸起,带血的一张脸更是狰狞。
不过纵使如此,男人似乎仍不带一丝妥协的模样。
有句话叫愣把横的,横怕不要命的,也难怪今天沈彻情绪不稳,原来是真遇上了个硬茬子。
所以,玩这种血腥梗不行了。
庄御的手指轻蹭了下鼻尖,看着男人恶瞪着自己的目光,“你为她可以不要命,她就这么好?”
男人目光都不带闪一下,这定力非常人所有。
不愧是心理教授挑出来的男人,果然心理素质够强大,庄御在心底暗嘲了一声,“行吧,一个男人肯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一步,也很让人佩服。”
说着,庄御对着沈彻做了个手势,“放他下来吧。”
沈彻有些不解,但他知道庄御可不是大善人,于是照做的放下了男人。
纵使男人再硬,可是被扎成血洞的双脚让他根本无法站立,男人跌在地上。
庄御起身,走过去,半蹲下来,往男人面前凑了凑,“是不是爱慕她这么久,连她一根手指都没碰过?”
男人撑在地上的手指微蜷,庄御淡笑,“我这人情痴,所以对痴情的男人很有感触,所以一会就把她带来把她跟你关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