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什么吭?啊......”
黄莹被摔在某人的肩膀上,扛起。
姜尤见状,轻扯了下嘴角,对着高严说了句,“她喝了酒,这样容易倒置。”
不光倒置,而且还会往外倒酒!
高严打了个激灵,庄御这时人已经走了过来,在经过高严时,友情提示了一句,“我说了要抱。”
抱?!
“呕......”这时黄莹很配合的给了一个明示。
高严顿时一个激灵,他现在的想法是把人往这儿一扔,潇洒走人,从此不入御池集团的大门。
可是,他有雄心却没有熊胆!
心一横的扛着黄莹大步迈出了门,他对自己说,只要她敢吐,他绝对把她往马路上一扔。
庄御在看着高严阔步而走的身影,人也自然的落座在姜尤对面,看着她面前的烧酒,伸手拿过她的杯子也倒了一杯,抿了两口,“味道还不错。”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其实他也冷。
这两口烧酒入腹,顿时就有了暖意。
姜尤看着庄御手里自己的杯子,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最后又咽了回去,抬手叫了服务员又要了一套餐具给他。
庄御没有动筷,而是看着姜尤眼底的暗色,“心情不好?”
想到黄莹笑着给自己说的那些过往,姜尤也喝了口酒,“人生百味。”
“人生百态,”庄御也回了她四个字。
每个人都活着不易,谁也不知道谁背后的故事和心酸。
“庄御,我今天想醉,”姜尤刚才顾着黄莹,一直没有多喝。
这一会,黄莹走了,她突然发现这杯里的烧酒味道格外的好。
“嗯,醉吧,我在这儿,”庄御很是体贴。
他看得出来她心里难受,一直崩着弦,可是她又喜欢把事压在心底,不外说。
或许她醉了,人才会轻松一点。
姜尤浅笑,“怎么感觉你巴望着我醉?”
庄御的舌尖轻舔着嘴角,毫不掩饰自己的那点色念,“嗯,你醉了,刚好可以让我所为欲为。”
“嗯?”姜尤轻咬着杯沿。
庄御笑的恣意,“或者是想你酒后对我乱性。”
姜尤懂了,总之他的意思就是酒后她与他得发生点什么。
姜尤给自己把酒倒满,举着杯子看着庄御,“还有第三种可能。”
“什么?”庄御眼底带了期待。
“失疯杀人,”姜尤的话让庄御一愣。
看着他眼底的那抹意外和惊色,姜尤笑了,“怕了?”
“能死在尤尤手下,也算是牡丹花下死,甘之若饴,”庄御也把自己的杯子倒满,“来吧,尤尤。”
听着他这一副准备就义的语气,姜尤笑了,与他碰了下杯子,将酒饮尽。
庄御小抿了一口,他老婆要喝醉,他就不能多喝,要保持清醒。
不管是先前的哪三种,他都无所谓,只要她开心就好。
半个小时后。
“尤尤,咱别光喝,吃口菜,来张嘴!”庄御给她夹菜喂到嘴边。
姜尤也配合,乖乖的张嘴,边吃边笑,“喂我的人不多,你是第.....第三个。”
庄御放下筷子,端起杯子小抿一口,“我前面两个是谁?”
他猜得到一定有个容东方!
对于这个人,他起初还真是心存芥蒂,不过现在对他是感激,感激在自己缺席姜尤生命里的三年里,是他陪着她。
以兄长的名义,以朋友的身份,给了姜尤自己没能给的爱和保护。
“吃醋了?”姜尤虽然醉了,但跟黄莹不一样,脑子似乎一直清醒。
想到自己打听到的关于姜尤这三年来的七七八八,庄御明白她一个女人在商场的不易。
哪怕醉,都不敢深醉,心不禁疼了几分。
“有让我吃醋的么?”庄御眸光深深的看着姜尤。
此刻的她脸颊微红,V领的毛衫露出修长的鹅颈,那能养鱼的锁骨性感的让人喉头发紧,从脸往下看,她性感撩人。
如果从下巴往上瞧,那醉眼迷离的模样又娇媚惑人。
庄御大抵知道刚才说的三种可能,第一种绝对会有,至于第三种应该视第一种情况而定。
姜尤笑了,“醋不好吃,别吃。”
她这是避而不答?!
庄御扯了扯领口,袖口也挽上小半截,身子前倾了几分,“尤尤,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喂过你吃东西?”
看着他眼底的探究欲,姜尤抬手,先是轻抚上他的发丝,然后又摸了摸他的耳朵,这动作怎么都有种像逗猫弄狗。
庄御也没有在意,只要她喜欢,只是她的抚触,拿他当什么都行。
姜尤一路抚摸,最后手指沿着他脸的轮廓线下滑,落在他的领口,抬手揪住往面前拉了拉。
距离太近,近的庄御鼻尖都快抵上她的,就见姜尤红唇轻启,“你是第一个。”
这个回答倒是让庄御没有想到,他以为有容东方的。
“哄我?”庄御不信的确认。
姜尤笑着,笑的有些娇憨可爱,“喜欢吗?”
庄御喉头滚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