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那复杂的身世,最后沉默。
白棠明白她有难言之隐,“你中的毒,它的解药就是庄御,只要他不愿放过你,你这毒就会越中越深,除非他放手,否则你抵抗不了。”
姜尤嘲弄的笑了下,“那结果呢?”
“结果就是你要么中毒而伤,要么用他这个药供养,”白棠说到这儿,在身侧的玻璃窗上写了个‘情’字。
自古情伤难愈,自己不愈,别人又能奈何?
姜尤没接白棠的话,也没再往下说,白棠很明白的也沉默。
纵使她再厉害,也不可能未卜先知,她看得出来姜尤心底有疾。
她想让白棠给解,可是却又不愿先打开心扉,姜尤的心思很重,而且有段不愿被人窥探的过去。
送完了白棠,姜尤又回了趟姜家,不过她并没有进去,而是在外面就那样看着。
这一看就是几个小时,差不多快十一点,姜尤才开车回自己的住处,结果出了电梯,就看到她的房门口坐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