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和刘祺都在尽力地调查这件事,而对方做得滴水不漏,让人抓不住尾巴,两天来都一无所获。
“小叔叔,我过去的五年,有惹过什么人吗?”林渐挽百思不得其解,倚靠他怀里边思索边玩着头发。
“没有。”厉弛严道。
“那为什么有人这么对我?难道是什么杀人狂魔,选我做第一个目标?”林渐挽根据自己看过的刑侦片忍不住幻想起来。
“别自己吓自己。”
林渐挽抿了抿唇,可怜兮兮道:“我昨天晚上梦见,好多小动物来家里找我,想让我给它们讨一个公道,不然明天还会来找我。”
“然后呢?”厉弛严柔声问。
“我告诉它们找我可能没有用,建议它们去找你。”
“……”
厉弛严:“你第一次收到快递,是六天以前,都几天了,才让我知道?”
他眸光直逼着林渐挽:“要不是我去找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林渐挽拧着眉头,顿时来气:“我给你打过电话,我怎么知道那时候你在跟别人风花雪月?”
厉弛严滞了一滞,忆起来这事:“风花雪月?谁告诉你的?”
林渐挽坐直身子,指了指他腕上的手表:“都十一点了,你跟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爱慕你的女人在一块儿,很难不让人往那一方面想。”
厉弛严解释:“当时是夏经理找我有些急事,我就过去了,夏芙刚好在那里而已。”
林渐挽脸色好了点,撇过头不再和他说话。
厉弛严笑着摸摸她的脑袋:“好了,没接到你电话是我的错行不行?别醋了。”
林渐挽听完最后三个字,立即炸毛了,“谁谁谁……谁吃醋了,你太自作多情了吧?我我我……我又不喜欢你……”
“哦。”厉弛严漫不经心道,“嗯,这话你已经说过了,不会再喜欢上我。”
他语气分外平静,眸子如一眼墨色深潭,林渐挽心弦微微颤了颤。
她垂下眼睑,忽然握住他的手:“我……”
林渐挽顿了顿,才道:“其实我那天说的都是气话,我没有想永远离开你。”
她缓了口气,抬眸去看他淡凉的眸子,说着便红了眼眶:“而且……后来我才发现……”
林渐挽咬了咬唇,缓慢地说:“其实我早已经离不开你了。”
不管是在密室里遇到突如其来的惊吓,还是现实里碰上这种恐慌,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总是厉弛严。
原来这么多年,他带给自己的不仅仅是苛刻管教和陪伴,还有保护和安全感,她对生活的勇敢和底气,都来源于他。
这个世界上,再也难有第二个只要站在她身边,就能让她什么都不用怕的人。
厉弛严靠在沙发背上,眼神动了动,抬手抚摸着她精致的脸,将眼角的湿意抹去,声音很轻却犹如誓言一样让人心安:“你无需离开我,我会一直跟着你。”
林渐挽一时忘了作何反应,心跳明显在胸腔内加快,盯着他深幽双目,觉得自己快要卷入他暗夜深海一般的眼中。
那双藏了太多东西,仿佛能主宰一切。
那双深眸不断在眼前放大,男人的英俊面庞也贴近了她,微凉的鼻尖碰在一起,随即是由轻到深、干燥到湿润的吻,慢慢如同疾风骤雨般掠夺她。
林渐挽失去支柱地倒在沙发上,被男人托着她的脑袋压下来,继续着这个吻。
她只听到对方平稳的呼吸声……不像她,那么凌乱,总是喘不过气,一次次面临缺氧。
厉弛严却游刃有余,喘息声十分轻微,很长时间才换一次气,挑着她的舌尖勾进自己嘴里……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林渐挽意乱情迷,直到某人的手伸进她衣服里一路向上,她倏地清醒了过来。
林渐挽抵着他的胸膛,大口大口呼吸着,宛如受惊的兔子般望着他。
他唇角带着点林渐挽的口红,眼里闪烁着欲。
林渐挽手足无措地从他身子底下钻出来,岔开话题:“我我我……我饿了,我们什么时候吃饭?”
厉弛严低眸望着她被揉乱晕开的口红,勾起一抹笑,撑起身子,到底还是放过了她:“马上。”
“哦……好热,我先去换件衣服。”
林渐挽慌忙跑路,窜回了房间。
在镜子前一看,发现自己的领口都被那个男人给扯大了,内衣都歪了……
她耳根一阵滚烫,洗了把脸清醒一下,换好衣服下楼。
桌上摆好了几道她喜欢的菜,正中央,是一个生日蛋糕,厉弛严正将蜡烛一个个插上去,点燃。
林渐挽走过去,看到这一幕有些发怔:“今天是我生日啊……”
前几天她还记得来着,结果这几天被吓得,什么也忘了。
厉弛严牵着她到桌前坐下,“许个愿望吧。”
“过生日不是能许三个愿望吗?”
“想许几个就许几个。”他说。
林渐挽笑了笑,刚闭上眼睛,又听见他说:“反正又不会实现。”
“……”
“你许点切实际的愿望,别妄想长翅膀、当首富了。”
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