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急忙就去开了门,小厮把瓷瓶递给她,就离开了。
她将瓷瓶放进滚开的水里过了一下,又用黄酒淘洗了一遍,才将药膏装进去。
一大锅的草药熬煮了将近一下午,从一锅水熬成一碗,装进五毫升的瓷瓶里,也就只装
了二十瓶伤痛药膏。
另一个将近十毫升的瓷瓶,装了三十瓶的止血药粉。
就这样拿去寄卖,只怕没有一个药铺会收,她得想想法子。
思索着,宋沐这会子也开始蒸米饭,和明日要卖的菜式了。
他做起来,也是越发的娴熟了。
宋梓言沉了一口气,瞧着这样,是要放弃科考,与她一起做生意了?
放弃也好,就县令这样的存在,只怕科举也不见得有多么的明朗。
就算他一路考去了都城,试卷只怕也会掉包。
啧啧……难以想象这个年代的科举考试,暗箱操作怕是常事了。
一切完事儿,宋梓言躺床上,就迷瞪了一下眼,就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
宋梓言没让宋沐出门,一个人卖完了,就往洋县最大的药铺济世堂走了去。
济世堂里,进进出出,有不少的人抓药看病。
她走了进去,小童抬眸看了她一眼,就拿了一个小本本出来,似乎已经准备记录她的病症了。
“你好,我手上有一种止血粉,上药就有用,可否放在此处寄售,所卖银钱可以……”
“不是来看病的?”小童打断了她的话,重拍了一下案板,低呵一声,“走走走,捣什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