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东西,吃的穿的,这都是文之小时候没有过的,外婆常说不让母亲乱花钱,但是母亲就是一直在给文之买买买,因为她觉得小时候文之跟着自己真的吃了太多太多的苦。
有句话叫祸福相依,文之大概就是这样的吧,小时候的不幸虽然很艰难的熬过来了,但是也正是小时候的这些磨难养成了她长大后坚韧的性格,不服输的脾气连母亲都觉得比其他同龄人成熟了太多,有时候母亲还教着文之学的幼稚一点,但是显然是没什么用的。
日子总是一天天的过,时间总会带走很多不愉快的回忆,更会给那些血淋淋的伤疤附上一层厚厚的疤,虽然不会痊愈但是至少看起来不会那么疼了,伤口结了疤就会继续以后的路,时间就会去改变一个人的生活了,这是什么效应呢,算是蝴蝶效应吧。
母亲的伤疤是在离开父亲之后的好几年才慢慢好起来的,母亲开始打扮自己的时候外婆是最开心的,开心的程度远超过于母亲嫁人的时候,所以那段时间外婆总是有意无意的询问母亲是不是有了新的生活,也时不时的暗示文之可不可以接受另外一个人走进母亲的生活,走进她们的生活,文之其实是无感的,那时候她并不知道爱情是什么,自然是理解不了外婆嘴里的走进她们的生活是什么概念,直到母亲在那个热情的夏天带文之去了自己所在的城市,那是一座以山出名的城市,母亲在那个城市里有一家收益还不错的饭店,当然了这也是母亲为之骄傲的工作,虽然辛苦但是至少是自己的生意,自己说的算。
文之刚下车的时候,远远的就看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微笑着向她们走来,这就是文之的继父,一个一米八几的高个子的男人,初见他的时候,妈妈紧张的介绍着,让文之喊伯伯,文之看着继父和善的面容,也没有多想就叫了,这一声伯伯叫了一年。继父是一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每次有什么事情都是母亲拿主意,连要带着文之去哪里玩都是母亲说的算,母亲总是抱怨他,让他在文之面前好好变现,不然这孩子脾气倔强是不会同意这缘分的,但是继父每次都是笑笑不说话,只是一门心思的对文之好,那种好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好,文之能真切的感受的到的。
刚开始认识那会,继父还是自己住的,因为长年跑长途运输,所以父亲也没有房子,没认识母亲之前,他不是在送货的长途中,就是在配货的路上,很少停下来,继父跟母亲认识还是母亲的小饭店早餐都比别人的早,所以那个天还没亮透的清晨继父走进了母亲的早餐店,顺便走进了母亲的心里,那时候都是母亲一个人,小饭店里有什么重活也都是她一个人扛着,成袋的土豆扛不动母亲就在门口分的一小点一小点的再挪进屋里,继父那天看见了二话没说就给母亲搬进去了,母亲本想着给继父免了早餐的钱,继父死活不同意,吃了饭继父就走了,刚好那段时间继父没有跑长途,一直在货车上住着,每天几乎三顿饭都来母亲店里吃,每次也不多点就两碗米饭一个炒菜,母亲有时候还会把自己做的小咸菜给继父道一点,继父呢每次看到店里有什么活都主动帮忙,时间一长两个人就熟悉了,母亲知道继父一直住在货车上,还主动给他介绍了一家便宜又干净的小旅馆,也是那次母亲搬着搬东西,看见继父成堆的没洗的衣服就拿回家帮忙洗了,继父感动不已,说什么要给母亲钱,母亲也是不要的,就这样,两个人相互帮衬着走了很久,还是在母亲店里有人闹事的时候,继父第一个冲到母亲面前护住了她,那一刻两人也正式确立了关系,但是母亲还是担心文之不会接受,所以一直没有跟继父去领证,想着文之接受了外婆接受了,再进一步继续下去。
文之去城里的那段时间,继父真的填补了她从小就缺失的父爱,好几次文之差点就以为这就是自己的父亲,应该说是文之多想这就是自己从小到大的那个父亲该多好呢,但是文之知道这不是。文之跟着继父跟母亲去游乐园,走累了继父就背着抱着,文之不知道多少次在继父的背上睡着,那背好踏实,每次文之睡着继父走路都特别的轻,生怕文之醒来,文之吃剩下的饭继父也从来没有嫌弃的意思,扒拉扒拉就倒在自己的碗里,好几次文之吃剩下的泡面,继父就端过来泡个馒头就吃了,每次母亲都说让继父自己重新泡一个好好吃,不要总是捡孩子剩下的,继父总说他喜欢喝汤不喜欢吃面,文之知道那是继父节俭,不愿意多花钱,他总是节俭着自己,对母亲跟文之都很大方,从不会亏了文之,每次跑长腿回来也都会给文之带好多当地的特产好多漂亮的衣服。
有一次继父刚跑完长途回来准备休息的,但是文之随口说了一句想去北京,继父下午就来让文之跟母亲收拾东西,说是晚上有个活是去北京的,母亲心疼他太辛苦,他一直说着没事,说是文之都没去过北京,那天夜里,继父就带着文之跟母亲去了真的大城市北京,在北京玩的那几天里,白天继父带着娘俩去游山玩水,夜里就自己在货车上睡,母亲说继父是怕文之觉得有生人在别扭,所以才没住在一起。
假期结束的时候,继父跟母亲在文之真挚的祝福里领了结婚证,一个新的家庭就诞生了,外婆听了这个消息也很是开心。继父第一次跟着母亲回了农村,进院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