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而且效果更好!”
听见郭嘉如此坚定的回答,薛仁贵心中一颗大石悄然落下,说道:
“那就行,现在就看公孙度上不上当了。”
不多时,斥候传来消息,言公孙度已派人查探驻地。
当即薛仁贵大喜,望着郭嘉再次询问道:
“奉孝,眼下公孙度老儿已上当,你觉得他会什么时候出兵?”
郭嘉想了想,说道:“傍晚士兵生火做饭之时!”
听见这个记忆深刻的时间段,薛仁贵不由追问道:
“这却是为何?”
“其一,吕布虎牢关马踏联军大营的战绩,证明了这个时间段,是个骑兵突袭的好时间。”
“其二,我用的是减灶计,仁贵你想,要换做是你,营中没有粮食,只能喝粥的情况下,你作为士兵,会是什么样子?”
薛仁贵闻言再无疑问,当即命令李存孝,宇文成都等将领布防设伏。
此时昌黎郡城中,得知薛仁贵军驻地灶台,大幅度减少后。
公孙度大喜,当即下令,命士卒提前生火做饭。
这一次,他决定倾巢而出,将薛仁贵大军全部吞下。
时间很快来到傍晚。
公孙度以庄锐为先锋,率领三万大军,先行冲阵,自己则率领四万大军,对薛仁贵军形成包围圈。
庄锐经过这七日的攻城战,自信心早已爆棚,身先士卒,第一个策马杨枪冲进了薛仁贵大营之内。
第一眼他便看见了,装作与士兵抢食的李存孝。
思及攻城战时,几次三番都被这厮逃掉,庄锐当即朝李存孝冲了过去。
见庄锐朝自己冲来,李存孝大笑,抓起身前陶盆,就朝庄锐砸了过去。
“砰!”
陶盆破裂,其内的火油溅射一地。
闻见火油这独特的气味,庄锐再蠢也知道自己上当了,当即就想调转马头撤退。
可大军冲锋之下,强大的惯性,根本让他无力止步,反而被这强大的反冲力,震到了李存孝跟前。
李存孝不待其发话,如拎小鸡崽子一般,将其丢向了冲锋而来的公孙度大军。
与此同时,身旁的士兵,也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火箭,朝公孙度大军射了过去。
公孙度大军,最前方几列,身上皆有火油,遇火其燃。
烈火焚烧之下,士兵不堪其疼,从马上翻滚下来,跌落在地上。
战马恐火,受惊之下,顿时乱蹿,再加上士兵跌落在地的同时,也引燃了地上的火油,和早就铺盖的干草等易燃物。
顿时,大火在李存孝眼前冲天而起。
冲锋而来的公孙度大军,因为停不下来,再加上战马受惊反向冲击,顿时自相残杀般的互撞在了一起。
一时间,惨叫声不断,火也越烧越远,越烧越大。
李存孝并没过多停留,丢完庄锐后,便带领士兵,从事先开辟的大营缺口处,跑了出去。
跑至营外,骑上战马后,李存孝便朝大军事先停留处赶去。
另一边,公孙度见薛仁贵大营内,燃起火光,心知中计,率领手下的四万大军就想撤。
可就在这时,宇文成都,阎柔,率领大军,分别从左右两侧杀出。
公孙度大惊,连忙号令士兵举枪列盾防御。
可这些士兵,大部分都是从辽东治所郡县中,抽调而来,压根没经过什么正儿八经的训练。
公孙度又是仓促之下,下令,士兵们还没完成战术防御,宇文成都,阎柔便已率骑兵杀至跟前。
只见宇文成都,冷哼一声,手中凤翅镏金镋,猛的挥出,瞬间将眼前公孙度军士卒,连人带盾击破。
随后率领自己所练一万骁果军,势如破竹般的冲杀在公孙度大军之内。
另一边,阎柔虽不比宇文成都,这等神勇,但手下两万乌丸铁骑,却皆是能骑射之辈。
只闻阎柔一声令下,箭矢如雨般,射向公孙度大军。
如此几轮骑射下来,再加上宇文成都的肆意冲杀,很快公孙度大军,便乱成一团,不成阵型。
公孙度见事不可为,当即就想跑,可宇文成都,一直在盯着他,又如何会让他跑。
一路追击至昌黎郡城下,公孙度就想唤亲信开门。
可这时昌黎郡城,已然被李存孝率领大军夺下。
闻见呼喊,李存孝大笑一声,从城墙上,丢下一个人头砸向公孙度。
公孙度低头看去,只见正是自己手下大将潘忠。
公孙度心中顿感凄凉无比,刚想开口求饶。
却只见一金色凤翅镋,出现在自己视线中 ,且越来越大。
随即一声疼呼,跌落马下,再无声息。
另一边主战场,随着公孙度的逃跑,薛仁贵大喊一声,“放下兵器降者不杀”后,也结束当场。
次日,薛仁贵大军,兵分五路,分别由岳飞,李存孝,宇文成都,阎柔,和薛仁贵本身,杀向辽东剩余郡县。
三日后,辽东襄平郡,诸将再次会首一堂,均面带笑意。
见状,薛仁贵不由说道:
“诸位,这次一举打下辽东,辽西,你们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