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薛仁贵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郭嘉淡笑道:
“仁贵,可还有不解之处?”
“还有一点,我军现在一共有九万大军,奉孝,你觉得我军是否可以多线作战?”
“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仁贵你觉得我们可不可以分兵?”
闻言,薛仁贵知道自己典型的问了一个蠢问题,当即没有再说这个,而是转而说道:
“眼下计策已定,尚需一先锋,可有哪位将军愿意担此重任?”
薛仁贵此话一出,李存孝,宇文成都,同时站了出来,拱手说道:
“末将愿意!”
见状,薛仁贵有点犯难起来,李存孝是跟随刘和最早的将领,论资历还在自己之上。
而宇文成都,能够被刘和派来,作为援军的主将,显然在刘和心里的地位也不浅。
想了想,薛仁贵说道:
“成都,你此次所率有一万新军,眼下又是定鼎辽东的一战,不容有失。”
“所以你还是率军,随大军一同前进吧!”
闻言,宇文成都知道,薛仁贵这是担心新军的战斗力,当即没有再说,自己主动退了出去。
“存孝,此战对主公的重要性,想必不用我多说,记住一定要谨慎,万事以大局为重!”
“将军请放心,末将一定谨慎行军,不随意出击!”
“好,既是如此,存孝你现在就领本部大军出发,赶至昌黎郡城之下,为我军进攻,做好准备。”
“喏!”
“三军未动,粮草先行,成都,你可愿为我军,护送粮草!”
“末将愿意!”
“好,传令下去,大军即刻出发,不得有误!”
阳乐离昌黎并不远,但大军辎重甚多,并不能如之前那般急行军,足足两日后,薛仁贵这才率领大军,赶到了昌黎郡城之下。
不过到时已是傍晚,薛仁贵便未再发动进攻,而是命士卒生火造饭,明日再战。
不过薛仁贵,也没忘记虎牢关的教训,暗地里,派了李存孝,在一旁警戒。
另一边,昌黎郡城之中,公孙度手下第一大将,庄锐,思及虎牢关时,联军大营也是这个时候,被吕布抓住机会,率军击破。
当即向公孙度请命,率军出城,突袭薛仁贵大营。
公孙度阳乐一战,已然认清了局势,心知自己军队野战,不是薛仁贵的对手,当即拒绝道:
“庄锐,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刘和军不是那些小国军队,此战我们尽量以防御为主,拖死他们到十一月就行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主公,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眼下薛仁贵率军刚到,正是疲惫之际。”
“再加上此时其军已生火做饭,必然守卫松懈,正是我军的机会啊!”
“庄锐,虎牢关之战,刘和正是其中一路诸侯,你认为他吃了一回亏,还会吃第二回吗?”
“这……”庄锐还欲再说。
“行了,庄锐,与其说这个,你还不如想明日怎么应对,薛仁贵大军的攻击!”
“主公,这点你放心,薛仁贵虽然号称十五万大军,但末将观其,最多也就十万。”
“我军虽不如其势大,但也有八万之巨,并不逊其分毫。”
“再加上,我们是守城,他们是攻城,末将断定,他们必然无功而返!”
“如此最好,不过刘和军擅长夜袭,不能不防,记住夜间防御一定要到位,切不可出现士兵昏睡守城的事!”
“主公,你放心,夜班末将用的是三班倒,每班次一千人,必然万无一失。”
“那就好!”
……
次日清晨,薛仁贵发兵攻城。
虽说是做做样子,但井阑,工程车,云梯等攻城器械,一样不差,全部上场。
期间李存孝,宇文成都,阎柔等几将,更是先后上场,登上昌黎郡城大杀特杀。
但都装作不敌庄锐,退了下来!
如此一连三日后,薛仁贵见战死士兵达到一万五之多,心知可以开始下一步计划了。
接下来又是四日攻城,不过这四日,相比前三日,却是有点雷声大雨点小,并未杀上多久,便撤退。
直让公孙度有些摸头脑不清。
第八日,薛仁贵率军撤退十里。
收到消息的公孙度,心想莫非他知难而退呢?
也就是这时,被候选的人贿赂的公孙度手下大臣王明,说道:
“主公,我料想敌军,可能是粮草见竭,先行撤退了。”
闻言,公孙度不相信的说道:
“不可能吧!刘和在天下广收粮草,他的军队,会粮草见竭!”
见公孙度不信,王明再次说道:
“主公,你有所不知,薛仁贵军,一开始只是来右北平布防的,并未带多少粮草,其后的李存孝,宇文成都,亦然如此。”
“这也是他们来的如此快的原因之一。”
听完王明的话,公孙度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当即点了点头,示意其继续说下去。
王明会意,继续说道:
“主公你想,薛仁贵十万大军,又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