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夜袭攻城,夺取虎牢关,这一次,我等亦可如此!”
“可是,那一战的细节,早已遍传天下,以公孙度的惜命,不可能没有防备,此计虽好,怕是难以成事!”薛仁贵摇头否定道。
“仁贵多虑矣!公孙度虽然惜命,但他同样贪财。”
“什么样的将军,带什么样的兵,嘉料想,公孙度手下,必有贪财之人。”
“届时我等只需送上重金,言明其中利害,让其在公孙度身旁,说几句。”
“再佯攻几日,做出一副不敌撤退的样子,公孙度必然上当,放松警惕!”
“这时我等再行主公,夺取虎牢关奇计,定可一战而定全功,收复辽东。”
郭嘉虽然说的动人,但其中还是有一点关键之处,没说明白。
当即薛仁贵问道:
“奉孝,此计虽可行,但我等又如何知,公孙度手下那些人贪财?”
“仁贵莫非忘了自己的老丈人?”
薛仁贵顿时明白,候选经营辽西多年,不可能在附近的辽东没人。
再加上先前重金诱使公孙度一同发兵,攻打右北平,必然对公孙度手下,知根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