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流民,这些流民呢,聚集在一起,抢了这个村子的粮食,接下来,这些流民会到哪个村子抢粮食,谁也不知道。”
村民们一听到流民到村子里抢粮,顿时人心惶惶,有人高声说,“流民进村抢粮,难道官府就不管了吗!”
柳秉德抬高了声音,“大家少安毋躁,听我说,不是官府不管,而是流民太多,再加上山匪趁机作乱,官府根本管不过来。”
“什么,官府都管不过来,那不乱了吗!”村民们一阵慌乱,他们也没有了主意,这可怎么办!
柳秉德又清了清嗓子,“看目前的情况,我与老族长商量了一下,柳家村存放在祠堂里的族粮本来有三千斤,去年碰到干旱天气,已经分了一千斤族粮,现在还有两千斤族粮,这些族粮不能让那些流民抢了去,经过与老族长商议,一致决定,将这两千斤族粮分给大家,大家各自保存自家的粮食吧。”
听了柳秉德的话,村民们都不再说话,心情都变得异常沉重起来。
村民们都知道,柳氏祠堂里存放的几千斤族粮,那是柳家村村民的救命粮,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族长与里正是不会作出分这些族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