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脸,气场都能冻死人的样子。
江流溪还在回忆着,“他还住在家里的时候,我被我妈逼急了,没地方躲,都是躲在他房间。”
“那时候家里有个保姆,孟阿姨也还在家,那个保姆就挺看不惯我妈这种……破坏人家家庭的身份吧,欺负我还小,总是阴阳怪气的对我。”
“有一次我哥听到了,他说她妈怎样是她妈的事,她是我妹妹,轮得到你说?”
江流溪回忆这个画面时脸上挂着笑。
她上贵族学校,私教班,兴趣班跟班里好些同学都是相同的老师。
或许孩子也是融入那个圈子的途径,苏茉莉四处打探了贵妇圈里孩子们的所学。
想尽办法把她塞进去。
于是她没有一丝间隙的活在同学们的嘲讽下。
一个小三妈妈还真当自己是江家小姐了。
但孟川说,她是他妹妹。
这句话在江流溪心里,是莫大安慰。
“因为流溪一定对哥哥也很好。”
时幼的话让江流溪从回忆里抽出来。
“以后,未来,一直这种话姐姐不想不负责任的跟你保证,但是姐姐现在很喜欢你哥哥,比你想的还要喜欢。”
“嗯……”时幼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小女孩吃点定心丸,“姐姐保证,是以结婚为目的在谈恋爱,不是在耍流氓。”
江流溪又松了口气的笑出来声来。
这顿饭吃了很久。
时幼给江流溪讲起他们小时候在奶奶家就见过的事情。
江流溪瞪大了眼睛,惊叹命运的神奇,居然把两个人又再次奇妙的联系在了一起。
“我那时候应该才两三岁?不记事。但听家里的老阿姨谈起过,说孟阿姨有段时间恢复到与常人无异了,不知道怎么突然就……”
就变的更疯了。
还有为什么会跳楼呢?
时幼想起上次和孟川在一楼睡时谈起的话题,为什么不从顶楼跳呢?
如果一心求死的话。
为什么要让孟川带她走呢?
时幼的眼神落在江流溪脸上,她的五官有苏茉莉的影子。
“宁城有传闻,他离开的原因是手上沾了人命案。”
“有一年我去拉萨玩,毛叔带我们去了一个村落的寺庙,听说只要心诚,所求皆所得。”
“我哥按照当地的礼仪,跪了一圈,毛哥笑他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信这些的人啊。”
“他说,心里压着一件,要命的事。”